这一年的阿拉巴斯坦尤其炎热。
当头烈日炙烤着众人的神经,脚下是绵延无尽的沙漠,曾经的绿洲约巴也成了干旱无人之城。
路飞走了许久💬🔻🅳,终于自暴自弃一样松开拐杖,仰面倒在皴裂的地上,像狗一样张开口喘气。
他闭起眼睛,将手臂置于额前遮挡无处不在的艳阳。与伙伴失散加上口渴让他身体的感官📧🝌昏昏沉沉的,只顾着无意🀲🀲识重复那几句话:“好渴,好渴,想喝水......”
一道阴影打🐉♦在他身上,连带着有风吹来,布料边角粗糙的触感从他皮肤上划过。
有人拍了拍他的脸。
“醒——你还——”
路飞听不清具体的单词,他撑开半眯起的眼🖳🖯睛,看见一裹着宽大布袍的人扶起了他的头,将水壶倾覆在他干裂的嘴唇上。他下意识大口大口喝起来,毫不客气,大概三四口就将里面储存的凉水喝了♬🚌个干净。
途中那人咳了几声,似乎手臂撑不住路飞的重量,干脆将他的头置于自己膝上,另一只手则小心控制着🕷🎑水壶的倾斜弧度,以防路飞猛一扎子呛着。
水壶很快见了底,路飞也清醒过来🟢🞱🗼,看见了救助自己的人。她蒙着头巾,露出的眼睛仿佛盛着海底两万里以下深邃的蓝。
女人的手指即使在这么炎热的天气也透着👈🔶凉气,她将手贴在路飞额头上,轻声询问:“没事吧🈲,还能站起来么?”
路飞“啊”了一声,被烤得昏沉的脑袋恢复了清明,他一骨碌从女人膝盖上爬起🐄♀来,再正对着女人两膝跪叠坐下,鞠了一躬,抬头时露出一副爽朗的笑脸:“刚才真的以为要死掉了呢哈哈哈,谢谢你救了我,你真是一个大好人。”
“我叫路飞,你的名字是什么?”
女人歪了一下头,跟着笑起来。
“我叫草野纱雾。”
他们的目的地都是新绿洲“雨地”。草野让路飞坐上自己的骆驼,两人共骑一乘,晃晃悠悠在沙漠中前进。从北方而来的沙石一直♗🈟⛌没有停过吹袭,草野半眯起眼睛,瞧见不远处的人群的身影。☐⚉
“那是你的伙伴么?路飞。”
路飞从草野背后探出头,确实望见娜美、山治一行人影影绰绰的身影后,高兴地大声挥手呼喊同伴。他等不及骆驼慢悠悠的步调,和草🐶🄔☺野说过一声后,直接从骆驼🁁🂳上下来,向他们跑去。
“是草野救了我。”路飞和围拢过来🝄🈫🁐的同伴这样介绍道,他手🏃撑住头,身子后仰大笑,一副失算了的表情,“哇啊真的是千钧一🍝发,没想到沙漠这么绕,怎么走都走不出去,差点渴死哈哈哈哈哈。”
娜美一拳砸在路飞头上,怒吼:“你这个蠢货,谁叫你自顾☌♧自跑🁶🏊那么远!”
草野牵着自己的骆驼走近这一伙人,原本是打算等他们说完再搭话,可她兀自等待时却发现那几人中一只袖珍体的小动物。那只小驯🉥🇻鹿躲在一个腰缚刀剑的男士脚边,警惕地打量她,见到草野望过来后,又连忙躲避起视线。
草野想了想,从自己随身携带💰🕝的布袋里掏出一些糖果和椰枣,走过去,稍稍蹲伏下身子,向这个小驯鹿问道:“你要不要吃?很甜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