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远笙眼里本就黯淡无光，现在又多了一抹绝望。
手里的温度跑掉了，江清雪也是迷迷糊糊的伸出手去找，却只摸到了对方白玉似的足。
林远笙一惊，又想把脚收回去，可对方早就顺着那足摸上去，将他整个人也揽走了。
身上被褥温暖干净，让林远笙有些恍惚。
他的被褥仿佛没有这么厚……也不会这么柔软。
当初刚嫁给妻主的时候倒是有，只是后来色衰爱弛，再加上正夫大小姐皆不喜他，他便再没有什么好日子过了。
林远笙垂下头，回顾着自己的一生，紧接着眼眸一暗，像是报复性的伸手，揽住江清雪的腰。
左右他就只能这么活了，是不是被人玷污，又能怎么样呢？
没有人会在意的。
林远笙克制着心里的排斥，将头靠了上去，江清雪顺势抱紧他，压着他的腰臀，两人间没有一点空隙。
天将将大亮，江清雪就醒了，街上有林远笙喜欢的糕点铺子，他爱吃豌豆黄，去晚了就没有了。
不知道是有心理感应，还是林远笙本就睡得不安生，江清雪睁眼的那一瞬间，他也睁开了眼睛。
两人忽然就对视了一眼。
江清雪心里一惊，她多了解自家夫郎啊，一个眼神便能看出不对来。
“远笙？你怎么了，是不是，是不是身上哪里疼？”
她伸手就要去帮人揉腰，林远笙下意识后退一步，看着床单咬唇，“你快走吧。”
那话里的失意，仿佛这世上也没什么值得留念的东西似的。
江清雪更惊了，她一伸手，对方就后退，这怎么可以，有什么问题自然是要说清楚的。
于是她强硬的拉着林远笙一只雪白细瘦的手腕，大掌摸去他的臀部，不容拒绝的像是抱小孩一样，把人抱了过来，塞进自己怀里。
林远笙尚且没反应过来，待反应了自然是挣扎的，他虽浑身未着寸缕，但好像也并不害羞，只顾着想挣扎出去，然后被江清雪控制住双手，摁在怀里咬住脖子上细嫩的软肉。
“怎么啦，昨晚弄疼你了是不是，你不高兴可以跟我说啊，别不说话好吗，这样我要怎么哄你？”
她生来对他温柔，温柔到让人无所适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