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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前南乔从未听说过什么帝女,想必这个帝女什么的定是月澜国的继承人,未来的女皇。
“哦?帝女出现了。”就连正襟危坐的岑溪都忍不住有些好奇,“还真不知道这位帝女是何等风采,乔乔想不想见见?”
原本以为他在跟寒少枫说话,她在旁边当木头人就好,哪知,岑溪下一句就问到她了。
月澜帝女是何人与她何干,南乔对于别人的事从来不感兴趣,她这段日子最多的时候便是保持沉默。
寒少枫向她投来复杂的目光,南乔注意到,却直接忽略。
随后寒少枫抽回目光,问岑溪,“马上就年底了,今年准备去哪儿过年?”
岑溪手中正用刀雕刻着一根细长的腿骨做笛子,因为上次的骨笛和摄魂铃都在姬无煜那里,所以这次岑溪准备亲手做一根骨笛送给南乔,他一边细致的用刀刻着一边回答道,
“去哪里都行,主要看乔乔的意思!”
闻言,寒少枫笑了笑,“不如去大宣吧,主上的意思,是想让公主认祖归宗,总不能让她就这么一直漂泊在外。”
“漂泊?”岑溪捕捉到这个词,手上动作停住,眉色一挑,明显有些不悦,
“乔乔在我身边怎就漂泊了,我照顾她有何不妥。”这一个月来,岑溪明显又变得有些不一样了,对她格外在意细致。
南乔对这两人的话不感兴趣,拍了拍袖子上轻微的灰尘,缓缓起身,
“我乏了,要是没什么事,我先走了!”
岑溪并未留她,只要每天他能见她一会便好,别的倒也没强求,离别前他嘱咐道,
“外面雪大,小心别滑了!”
南乔对他的关心置之不理,出了门槛。
屋内,寒少枫无奈的摇摇头,“她一直对你这样?”
岑溪继续做着手中的笛子,微微勾唇一笑,“有什么关系,只要她在我身边就好。”
“那她的孩子...”那件事除了慕白灼,其余人都以为南乔还怀着身孕,她不说,谁也不知道。
岑溪头也不抬,“乔乔的孩子便是我的孩子,与他人无关!”
今年的雪比去年下的早,回想去年还在乌衣镇的时候,那个年夜,他将她掳到客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