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南瞪大了眼睛,张了张嘴发不出一个声音,待到长剑抽出,这才站不住一般跌倒在地。
“春...春南?”苏景砚看清人脸,更是震惊,这还是平生除了身边陪着他的大太监以外,第一个会愿意为他挡剑之人。
“殿下...”春南轻声开口,她也不知刚才为何,就是莫名的不想要苏景砚受伤。
那黑衣人见一剑未中,便提起长剑还要再刺,苏景砚还没从震惊中反映过来,也来不及躲闪。
苏景焕刚刚赶到,却见角落一个白影抱着个灰土罐,朝着黑衣人的后脑勺狠狠砸去。
一发入魂。
土罐碎裂在地,苏景焕也看清了来人正是白浅清。
“浅浅,浅浅你没事吧?!”苏景焕连忙上前碎裂的声音,正是拿着陶罐的白浅清。
“无碍。”白浅清摇了摇头开口。
同时,周围的黑衣人也被制住,苏景焕长剑抵在一人颈脖处,厉声开口:“说!你们是被谁派来的?!”
可惜没等回答,只见他舌头在口齿间动了动,后直接口吐黑血,服毒自尽。
“回殿下,是训练过的死士。”康华开口回道。
苏景焕无言,收起剑来到太子身边,后伏身看了看春南的伤势开口,“伤在右肩,死不了。”
苏景砚抬头盯着苏景砚,眼神数不尽的复杂。
“殿下这是怀疑臣弟?”苏景焕开口,他现在被贬至江南,太子来江南的确是一个好时机,如若除掉太子,他的确有可能恢复之前的位置。
但是江南是他的地盘,船也是他的,太子若是出了什么事,第一个嫌疑人也是他。
苏景焕自问还没那么傻。
意想不到的,苏景砚摇了摇头,“...本宫只是觉得,白姑娘跟你了不知是福是祸,皇弟当真没有爱惜美人之心。”
言罢,船已靠岸,苏景砚将人抱起,径直下船朝着王府方向而去。
一切归于平息,花魁大会在众人商议之下,竟还要继续。
因为发生了这件事,苏景焕便十分不放心白浅清一人,自下了船开始便一直护在其身后,不超过三步。
直到到了白浅清闺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