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却忘了,慕久年是个心高气傲的男人,学习工作每一项都偏执的要做到最好。
为了不在慕家受那份窝囊气,他很早就脱离了慕家,靠自己的能力在公立医院立足,年纪轻轻便成为心外科教授。
这样的男人,又怎么会甘心被一个女人利用?
宛宁从来都不是热情的人,对于慕久年,她更是冷漠。
既然他不同意结婚,那她也没必要再往上贴,她不想让自己显得那么卑贱。
一连几天,他们都没有说一句话。尽管睡在一床上,却同床异梦。
周五的时候,容母宋丽华又一次打了电话,提醒她周末回家吃饭。
周六中午,宛宁便驱车回容家。
幸好,从小到大,她已经习惯了伪装与隐忍。就算再恨,再厌恶,她也都能收放自如的露出笑脸,面对每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