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还是如此!
白锦玉下了死手,不留余力,势要一棍子把江望舒打成残废,高位截瘫,一辈子活得人不人鬼不鬼。
谁知报应竟然落在自己身上。
“俞叔叔。”江望舒故作惊慌:“快来人呀,出事啦。”
她弯腰捡起地上的棒球棍一下一下往白锦玉脑袋,身上,胸口砸。
“嘭嘭嘭!”
“嘶——疯子!我要杀了你!”白锦玉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哪怕她找出空隙反击也无济于事,最终受伤的是自己。
好古怪!
“你谋杀俞叔叔还不够,还想杀我?”江望舒一棍子打在白锦玉的脑袋上:“作奸犯科的罪人,应该下地狱!”
白锦玉躲在暗处的帮手见状连忙拿着匕首朝江望舒冲过去。
为首之人快很准地将匕首插进江望舒的后背。
“噗嗤——”
“啊!”
痛苦的闷哼声从杀手嘴里溢出,他惊骇欲绝的发现江望舒一点事的都没有,锋利的匕首连她的衣服都没有划破,而自己后背却好像被刀子狠狠地插了一刀,剧痛难忍。
杀手额头浸满冷汗,他咬咬牙,忍住剧痛想要把匕首抵在江望舒的脖子上,一刀封喉。
突然!
杀手感觉膝盖窝被狠狠地踹了一脚,他身体前倾重重地跪在地上。
“什么情况?”杀手连忙望向身后的同伴,却看到同伴像是看见鬼一样,吓得跳窗而出。
刺骨的凉意从脚底窜到头顶,杀手打了个寒战,无形的压力从头顶传来,他猛地抬头。
一只巨大的,放在总统套房里当摆设的花瓶从天而降,狠狠地砸在他头顶:“鬼......鬼啊......有鬼!!!”
“咔嚓——”
杀手被砸得失去意识,倒在血泊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