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人越来越多。
“你们在干什么！”吴怨怒喝，周围人脸色全都沉了下来。
陆长生回头道：“瞎啊，看不出来在群殴？”
“你……”
吴怨语塞，这话说的，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怎么回应，是怎么做到能把这话说的这么坦然的？
老者呵斥道：“你们这样做，难道……”
“你想说什么？”陆长生止住身形，看向那里道：“是她自己说的，随便我们几个人出手，只要能打死她，那就随便我们，祖传耳聋？听不到？”
听着这话，一群人纷纷点头，差不多就是这样。
只有老六有着片刻迟疑，好像觉得哪里不对，却又觉得没什么问题。
索性他也不想了，再一次冲进去，薅着头发就是捶，哪管什么三七二十七。
陆长生还在那里和他们讲道理，没有再去参与。
吴怨沉着脸，想说点什么，可这些话的确是宁晴自己说的，想要反驳短时间都想不出来。
可就是他们还在思考的时候，上清天那些人也要动身去阻止，不能再让他们围殴下去，不然真会死人的。
毕竟单是黑袍人一个宁晴都扛不住，更何况还有这么多人一起下手，其中基本都是九阶虚神。
不仅如此，上清天那些人压根来不及阻止，宁晴已经大败。
原本战衣猎猎，英姿飒爽，现在却蓬头垢面，嘴角淌着血，战衣都被扯出几个口子，身上全是黑黢黢的脚印。
在她身边一片光幕撑起，却也生生被姜清影打碎镇压，提在了手上。
陆长生看了一眼，没想到这么快。
目光看向宁晴道：“证明的够不够？能不能还了？”
“你……”
“不能？”陆长生挑眉缓缓道：“看来她挺扛揍，还得打啊！”
闻言，宁晴脸上显出慌乱，开口道：“可以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