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能打抱不平,我犹豫了下,从藏身处出来,走到她面前,掏出一块手帕:“你怎么会在这儿?”
她抬起头,惊讶地看着我:“我……”
“给,擦擦泪!”
“谢谢!”她伸出手,霍然看见我那污渍斑斑的手帕,颤抖一下又缩了回去。
为了掩饰尴尬我只能没话找话:“他是你男朋友?”
花月点头。
“为什么打你啊,这种人干吗不分了?”
“我……”她欲言又止,看着我的眼神突然变得紧张起来,“小心!”
“啊?”我没反应过来就被人从后面一闷棍打昏,旋转着倒地的一刹那,我看到一个男人站在我后面。
不知躺了多久,我被人摇醒,睁开眼看见一张熟悉的脸,我犹豫着说:“你是……田甜?”
“你是赵飞吧,怎么躺在这里?”
“一言难尽!”环顾四周已经不见了花月的身影,大概被那个男孩带走了。田甜是我的高中同学,以前关系一般般,虽然听说她考进了同所学校的外语系,但很少见面,没想到能在这里见到。
“你被人打了?”
“唉,是!”真倒霉居然被卷进这种破事,我悲愤地站起身,一抬头恍然看见远处大仓山的剪影,咦?
我想起梦中的自己是躺在一片山里,那个梦如此真实,也许正是亡灵的记忆!而映在我脸上的“仓”则是在告诉我事发的地点。
我下意识地摸了摸脸颊,那个字正在慢慢消失,我猜对了!
我和田甜一起往回走,我问她这么晚为什么会跑到这儿,她皱着眉头说:“花月刚刚拨了下我的手机,却没说任何话!我回拨的时候看到这片有东西在闪光,便跑了过来,你看,她把手机丢在这里了!”她举起一个手机,我懂了,是花月被那个蛮横的家伙拖走时急中生智这么做的,大概是不想让我这个见义勇为的人出什么事。难道她对我有意思了?
“这么说你和花月是室友?”我惊讶地说,她点了点头。
我好奇地打听起四月份她们寝室死人的事情,田甜告诉我那个女生叫伍梅,当时他们班去大仓山野炊,伍梅不小心滚下了山坡,当时就死了。
“是花月发现的尸体!”她补充一句,这个花月确实有很大的可疑,我想起梦中见过的女生,便问:“伍梅长什么模样?”
“叫我怎么说,她钱包里有照片的!”
“钱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