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呵呵了一声,才继续开口,“我说的是谈。”
“你开心就好。”虞南栀耸了耸肩,一脸不在意地看向了窗外。
事情还没有说,陆老头子就已经被她气得不轻了。
他推了推眼镜,脸色不太好看。
也是,他一直都是被人奉承着的,哪怕是他真的有事需要人帮忙,那也一直都是别人舔着脸求他给个机会帮他的忙。
他优越了大半辈子,还是第一次在二十出头的女人身上碰了钉子,心里说不气恼,当然是不可能的。
“我是来教你做人的。你知道,你父母不在了,不过他们活着的时候,也没教过你多少……”
虞南栀冷眼横着他,红唇扬起的弧度在阳光下很好看。
“你再提一句我父母试试?”
陆老头子收住了嘴,他盯了虞南栀半天。
一老一少就这么无声对视着僵持了几分钟。
虞南栀是不怕他的,他想要瞪,她就比他眼睛睁的更大,下巴也微微抬起。
几分钟后,陆老头子突然笑出了声。
无聊!
“我听说,晏慎曾经是你的保镖,还跟了你三年多?”
“这个事情,你不是调查得很清楚了吗?用得着再到我面前确认?如果我说不是,你难不成还要回去责罚没有调查清楚事情的人吗?”
陆老头子不愿意说破晏慎和陆家的关系,虞南栀也就兴致缺缺的配合着他。
演戏嘛,她觉得,她演的还算是不错的。
陆老头子只要一开口,就会在她这里吃瘪,他显然已经有些压不住火了,声音都因压着怒火而不受控制的颤抖着。
“虞南栀,据我所知,他一直在为你尽心尽力的办事,而他住院,也是因为霍祁年,易家的医院因为前几年创收不行,险些要转卖,是霍祁年出资保下来的,它相当于是霍祁年的产业。”
“晏慎一个无名小卒,斗不过霍祁年,只好用车撞医院大门出气。”
陆老头子手指用力地敲着桌面,敲得他自己面前的那杯咖啡晃出了一圈又一圈的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