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见到虞南栀的时候,就开始在克制,,克制了一整个晚上。
虞南栀承着他,即便呼吸有些微窒,她也只是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没有推开。
呼吸被掠夺了很久,霍祁年才放开了她……
他眼尾猩红,呼吸很沉,嗓音更是低哑到了极致。
“补个妆再下车。”
虞南栀在后视镜看到了自己的唇膏已经半糊半没有了。
“可是,我出门的时候就没有带包。”
她只拿了手机。
现在还在霍祁年的口袋里。
想了想,她从车里找出了口罩,拿着纸巾擦去了嘴巴上糊的一塌糊涂的唇膏后,戴上了口罩。
就只能用这个方法了遮掩了。
易白办公室的门是指纹锁。
她和霍祁年都可以进去。
霍祁年把她送进去了以后,才离开。
门口站着十来个黑衣保镖,守着她。
霍祁年领着红楼馆的外卖盒,去见了昨晚的那个人。
他被关在了重症病房里。
那一层没有其他的病人。
病房的内外都有保镖守着。
“他怎么样?”
霍祁年站在病房门口。
“霍先生,他一直很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