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乖。”看着林清低头一脸认真的喝着牛奶的模样，何年欣慰的笑着伸出手想要去摸他的头。
手刚伸过去，就被林清躲开，用手打在了何年的手背上。林清瞪大眼睛看着何年，像只警惕人靠近的野猫，“你干嘛？”
仿佛看到了他身上炸开的毛，何年笑着收回手，摸了摸被拍红的手背，“你喝牛奶的样子很乖，没忍住就想摸摸你的头。”
“乖个屁，不准碰我。”林清扭过头，抱着牛奶又喝了两口，黑发下的耳朵却悄悄开始泛红。
真可爱。
何年笑着凑过去，“那你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我都告诉你我的名字了。”
大概跟妹妹生活久了，何年有时说话的语调和动作也不自觉的带上了一点他妹妹的习惯。尾调总是无意识的拉长，听起来像是在撒娇。
林清没说话，看了何年一眼，往墙那边靠了靠。拒绝的意思十分明显。
“告诉我吧，我都告诉你了。”何年又往前凑了凑。
“.....”还是没说话，但耳垂因为何年的靠近越来越红。
“告诉我吧，告诉我吧，告诉我吧...求求你了。”何年直接上手，隔着衣服抓在林清纤细的手臂上，像是得不到玩具耍赖的小孩，一边摇晃着林清的身体，一边越靠越近，还将头抵在林清的胳膊上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