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今日和逌来此,是希望能够有机会见到夏侯征南的掌上明珠、少主夏侯玄的小妹、夏侯府二小姐夏侯羽。
自从上次洛阳警戒之夜与夏侯羽一别,和逌便对她一见倾心,不能自拔。
因此他这些时日才常常在休沐之日跑到此处,以赏茶品茗看风景为由,前来此处等候,只为远远看上佳人一眼。
今日,同样是和逌的休沐之日,而原本前来远望佳人的他,则不经意间便听到了那三人的对话。
只听得那何曾忧心忡忡的言道:
“两位袁兄,小弟近日听闻了一桩不平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袁侃袁亮二人闻言,哈哈大笑道:
“何兄啊,你我三人,有话直说便是,何必遮遮掩掩的?”
和逌原本是真真正正的在看风景,望佳人,可此刻,倒是不经意的被何曾的话头给吸引了过去。
只听何曾继续言道:
“何某在洛阳,认识一户高门大姓。这高门之中啊,子弟甚多,都想要独分这家主留下的巨万家私,不想让其他的兄弟占了便宜。”
袁侃闻言,不禁说道:
“此事倒也不难,自古以来,继承家业者必定为嫡长子,其余子弟即便想争,又怎么能够争得过此大宗正统?”
何曾呷了一口茶,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道:
“袁兄有所不知啊,若是大宗嗣子地位稳固,那其余子弟倒也不敢有此非分之想。可不妙之处,就在于那户人家家主,曾经对嗣子的母亲有成见,因此这才有了易嗣子之念呐。”
“原来如此!”
袁侃袁亮二人闻言,恍然大悟。
何曾继续言道:
“不过,此前不久,那一心想要夺家业的二公子,犯了错,因此也失了他父亲的宠爱。因此上,他父亲不想再传家业于二子,转而开始培养幼子。这一栽培幼子不要紧,却引来了二子的嫉妒仇恨之心!”
“啊!”袁侃袁亮一齐惊呼道:“是那二子,想要除去幼弟?!”
何曾意味深长的点了点头道:
“正是如此。不巧,小弟与那府中兄弟皆有往来,因此不想看着他们兄弟相残,故而,来请二位贤弟,帮我谋划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