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我伤害了他,也没有勇气去面对,那我就应该给他一个可靠温暖的胸膛,让他知道他是值得被爱的。
他总会回头看我的,因为他永远得不到“我”的心,我再清楚不过。
我靠在栏杆上和他闲聊,他似乎在思考着什么,有一搭没一搭的回着我的话,没聊几句就说他要回去工作了。
他还在想着别人。
我有点儿难过,毕竟我也追求纯爱,希望他能全心全意的爱着我,时时刻刻想着我。可他是一个比我更坚定的纯爱战士,不仅被我弄脏了身体,现在连他的灵魂看起来都没有那么纯洁,我内心的痛苦又减轻了一些。
这或许才是我得到他的最好办法。
不然我该怎么办?只有他被“我”折磨的似玻璃般不堪一击,才能露出一点点缝隙让我钻进他的心里去。
我真的喜欢他,即便明知这样卑劣无耻,我也不能再次失去他了。
下午我一直走神,感觉心口似乎系着一根细线,在空中高高的飘着,一直飘到了景峰呈的办公室里,想看看他在做什么,有没有在想司晓风。过了一会儿又觉得他肯定在想晚上该怎么讨好那个强奸犯,顿时垂头丧气又蠢蠢欲动起来。
好歹是我自己选的这条路,还把他便宜占尽了,要是还摆出一副死人样,那岂不是没有一点儿男人的担当?
我强压下内心的酸涩,给自己鼓气。
今晚一定要好好享受!
这可是司晓风享受不到的情趣酒店呢。
到了晚上九点,我准点到达,和昨天一样掏出钥匙打开房门,刚进去就吓了我一跳。
我其实av黄片看的不多,脑子里只有一个粗浅的概念,实际上不太懂这里面的详细玩法。
我让他带着项圈,不过是因为我担心他手腕的淤青没有消退,害怕他又把自己捆起来,弄得一身伤。我没想到他能从项圈这个词衍生出这么多想法。
他不仅带着皮质眼罩和金属项圈,竟然还有一个三角形的兽耳发箍,一个铁质的止咬器,近乎全裸着蹲坐在地上,肩背挺直,膝盖朝两侧打开,双手竖直向下撑着地面,和大型烈犬杜宾一样,又帅又极具力量感。
他肩膀处的肌肉隆起,线条清晰流畅,放在身前的两条手臂将饱满的胸肌挤出了一道深深的沟壑,明明是雄性味道十足的肌肉,却在这种姿势下无端端有了一种娼妓的淫荡感觉。
“你……你来了?”
他不确定的问。
我咽了口唾液,压低嗓音回他:
“骚母狗比我要求的还好呢,想要奖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