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神的时候,靳遇问他,“他们呢?”

    他问的时靳和柳清。

    靳时焰抬了抬眼皮,“两人在楼上吵架。”

    “吵什么?”

    靳时焰喝了口旁边给的茶水,扬唇道,“钢琴家要办巡演,肯定得各地跑,时靳Si活不让人去。”

    靳遇薄唇轻抿,“他跟过去不就好了,你顾公司。”

    靳时焰讥诮出声,“你跟我开玩笑?我顾公司?时靳就差在他遗嘱上写着,把他那宝贝公司丢给你。”

    他放下茶杯,单手支颐着头,“他公司要给我,给一家,我毁一家,他敢给我吗?”

    靳遇没有出声,靳时焰将他的神sE尽收眼底,他正sE说了句。

    “说真的,时聿,你也可以考虑一下律师改行经商,你不碰这个又不是因为不感兴趣,相反,你是有兴趣的。”

    他太了解他这个弟弟了,什么东西有没有兴趣,他一眼就能看得出。

    他能做律师,一是因为他的父亲,二是因为时靳在经商方面的手段令他不满,他做不到规规矩矩的按时靳给他布的路走。

    “为什么很多商人都是律师出身,做律师的有多适合转行经商,我不说你也懂,美联储主席不就是个例子吗,同样是律师出身。”

    律师的话懂法,熟悉游戏规则,可以对规则合理利用,做到利益最大化,玩好游戏。

    并且律师涉及的业务范围都很广,常年法律顾问,投资尽调、民商事诉讼案件,该接触的基本都接触到了,人脉也是很广。

    林慕里想了想,她看了眼靳遇,cHa了句嘴。

    “是适合,但靳遇,你喜欢吗?喜欢很重要。”

    靳遇低头看了林慕里一眼,他唇角敛起。

    这个问题,让他心头出现一阵恍惚,就好像有人在问他之前的婚姻一样。

    是适合,但你喜欢吗?

    靳遇漆黑的瞳孔中,流转着一片复杂之sE,沉默一瞬,他没有回答那个问题,而是突然反问林慕里。

    “林慕里,你有想过换个地方生活工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