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牵引训练。」
廖穆ch11u0上身跪在铺了长毛地毯的地板上，北方站在他面前，向他展示手里的绳子。
廖穆看了看绳子，又看了看心情愉快的北方，内心简直无言以对。
北方手里那根绳子长得跟他老家养的那只h金猎犬的牵绳花纹一模一样，只是眼前这一条更短更细，材质也略有不同。廖穆不用想都知道北方是故意的，就知道北方之前莫名其妙闲聊起养狗话题还跟他要照片绝对是别有用心，然而廖穆内心除了囧之外竟然还迷弟滤镜的觉得北方有点可Ai。
廖穆脖子带着颈圈，为了和北方对到眼所以仰着头，明明这麽大一个人了但却乖巧顺服的跪在北方面前，那种姿态谜之可Ai，看了北方心痒痒的，没忍住又r0u了下他的头发，看廖穆头上果然又冒出r0U眼可见的问号，北方嘴角忍不住又上扬了些。
他把牵绳一端凑近廖穆的颈圈，绳子末端的磁石和皮颈圈的金属搭扣x1在一起，他轻轻扯了下绳子，磁铁和金属摇摇yu坠的维持了引力，感觉上很容易松脱，廖穆下意识的扬了头把脖子往前伸。
北方更用力的扯了一下，这次磁铁和颈圈就分开了，牵绳一端往下坠，落到地毯上。
「看到了吗？」北方道：「x1力不强，所以你需要跟紧我，随时注意我的速度和方向。这根绳子有一公尺长，留给你缓冲的长度有限。我没有看人膝行的嗜好，所以当我走路时你可以用走的跟随，注意不能与我并肩或超过我，一旦我停下你必须马上跪下，如果我放下你去做别的事情，那就把绳子咬在嘴里等我回来，懂吗？」
廖穆点头，北方又道：「途中绳子脱落、没有及时跪下或站起来、把绳子弄掉弄Sh都算是你的错，会受到惩罚，记住了。」
廖穆很想说把绳子咬在嘴里谁他妈会不流口水……但北方说这句话的语气只是告知，根本不想徵询他的意见，他只好一脸无辜地看着北方的眼睛点头。
「那开始吧，」北方把磁铁接上颈圈，弯着眼睛对廖穆笑笑：「我可Ai的小狗。」
廖穆差点就被北方笑y了。
22.
b想像中困难多了。廖穆想。
一开始他根本掌握不好距离，光是站在原地跪下就会把绳子扯掉，北方不厌其烦地陪他重复了一遍又一遍，直到他可以稳稳当当的跪下再站起来。然而跟着走更困难，隔着颈圈，其实身T能感受到的拉力非常微弱，廖穆又不能超过北方，又不能走得太慢，算错步伐或是没能及时转弯也都会让绳子脱落。
过程中北方没有生气，也很耐心，一次次陪廖穆慢慢来，廖穆起先很沮丧，但北方的情绪一直很平和。
他们没有练习很久，大约两个钟头之後北方就把绳子收起来，命令廖穆到沙发上坐好。
廖穆不知道以初学者来说他这样的表现如何，但无论如何应该不能算是好，他有点不安的坐在沙发上，略垂着头，眼神往上可怜兮兮地看着北方。
北方噗哧一声笑出来，廖穆：「……」
北方坐到廖穆旁边，伸出手指戳戳他跪红的膝盖，懒洋洋道：「今天不罚你，先存着，你今天的自责已经够了，不需要外在的处罚。」
「牵引本来就不是很容易，」北方边把收好的绳子塞进背包边道：「这是很考验主奴默契的活动，没有什麽快感，又很枯燥。我们相处得还不够久，默契也还不够好——我只是陈述事实你别难过啊，多练习就可以了，你很努力，我很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