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澴眼里闪着奇异的光芒,隐隐带着点怜悯看他,“你不知道我的第二性别?”连迂颇完不妙,问:“你不是AIpha吗,等等。”
邹澴残忍又温柔地打断他的话,“我是Enigma。”他贴心给他解释,“我去国外就是因为这个性别分化时导致的并发症。”
连迂脑内“嗡”的响了一声,邹澴没开玩笑,他看得出来。那事情的紧急情况就变得完全不同了,原先他当然可以当被狗咬了,现在不一样,Enigma完全可以让Alpha变成独属于他的Omega。
连迂的理智明确给出了指示:跑!但先前的强制发情耗费了了他太多的体力,此时邹澴还特意拿信息素压他。他只能屈辱地看着在一旁笑着观察他的邹澴,心中涌出浓浓的绝望。
邹澴心情大好,把手软脚软的连迂揽进怀里,“乖,让老公看看生殖腔。”他将葱白的手指探入早已湿润的小穴,连迂的生殖腔生的极浅,甚至是他手指可以摸到的距离,“生殖腔这么浅,生来就是给老公肏的吧,你说是不是,连少?”
连迂气得头脑发懵,忍不住破口大骂,“邹澴你他妈是不是神经病啊,恶不恶心啊你,你最好把我操死,不然等老子出去第一个弄死你。”
邹澴面上不显怒色,将插在连迂小穴内的手指在深入些,如愿摸到了微微张开的腔口,随即便毫不怜惜地捅了一个指节进去。
湿热的媚肉紧紧吸附着他的手指,仿佛邀请他更进一步。连迂的穴可比他的嘴柔软多了,邹澴漫不经心地想,插进了第二根手指,先是搅弄几下,随即摸着最热情的腔肉狠狠一夹。
媚肉痉挛起来,似是想退缩,这层的刚刚离开点距离,下一层的又涌上来供Enigma的手指亵玩,紧紧地绞着,缠人得很。
邹澴将手指并拢抽出,又引起怀里的连迂一阵颤栗,他刚刚一直失神地揪着邹澴胸前的衣物,原先平整的衬衫已经有些褶皱了。
不过邹还没有在意,而是耐心地等连迂回过神来时,再柔声宣布,“你的生殖腔已经发育的很好了,可以发挥功能了。”
连迂一惊,这时邹澴继续说道,“你说你要弄死我?那要是被发现时已经被老公大了肚子怎么办?到时候人人都知道位高权重嚣张跋扈的京城太子爷被人日日夜夜好淫,连Alpha不用来孕育生命的小穴都被人玩了又玩,那人还只是一个Omega?他们会怎么觉得?0mega怎么可能强迫Alpha,那肯定是连少啊,自己发骚,爬上了我的床,求着我肏你呢。”
邹澴用他白玉般的手指抬起连迂的下巴,“你的家族怕不是得求着我恢复Enigma的身份,娶了你?”
“至于恶不恶心嘛,你不是最喜欢我这张脸了吗?“邹澴冲着连迂笑了笑,眉眼弯弯地看着他,仿佛他们到真的是一对爱侣。
连迂心中悔意深重,他招惹邹澴这个疯子干嘛,他就像匹饿极了的狼,打定主意在他身上撕咬下一块肉来,偏偏一开始却披着兔子的皮。连迂放缓了语气,“你到底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只要在我能力范围之内。”
邹澴轻笑两声,“开始谈条件了?”他意味不明地打量着连迂,“把奶子挺起来让老公玩玩。”
连迂刚想发火,随后又想到现在的处境,只得忍气吞声。但他又实在做不出自己送上门供人亵玩的事,只是往邹澴怀里蹭了蹭。
他的小动作被邹澴看在眼里,后者心情愉悦了许多,于是决定主动帮连迂完成这项令人为难的任务。
连迂平日里各种极限运动没少玩,又颇为得意自己的好身材,专门去健身房里练过,没成想便宜了邹澴。
邹澴用白皙的手掌附上那蜜色的胸脯,大力抓揉几把,满意的看到上面出现了隐隐的红痕。连迂只觉得邹澴像神经病,他是AIpha摸胸怎么会有感觉,他正想打断邹澴的动作。
邹澴却俯身轻轻咬住那红褐色的小粒,肆意地用舌尖舔舐,时不时伴以用口腔吸弄。连迂突然感到一股过电般的快感涌向全身,他腰一软,推拒的手也没了力气,虚虚的扶在邹澴肩头,倒像是欲拒还迎了。
邹澴的手自然而然的往下摸去,悄然间已经探到了股间。突然他的动作一顿,埋在连迂胸前的头也抬起来,冷笑几声,举起那只手——上面的液体晶莹滑润,挂在指尖要留不留,“水都淌了一滩了还要和老公谈条件?真是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