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套内射的麻烦之处就在于事后清理,潭州困的不行,眼皮沉重的直打瞌却睡不着,他甚至让高卓别弄了,就让它留在里面。
“不行。”高卓的态度很坚定,任由他搂着脖子,含糊不清地哼唧,仔细地将里面的东西弄出来后,又给他清洗了身子,干干爽爽的,才又抱着人回卧室。
看着他闭眼蹙眉,一副困到不行的样子,高卓还是没绷住,轻笑着颠了颠他:“知道麻烦了?让带套的时候为什么说不要?”
安静一片,问到不想说的就沉默。
高卓也没追问,团吧团吧将他搂进怀里。
潭州困的时候很是粘人,一定要贴着才能睡着,他下巴埋进高卓锁骨里,声音透着浓浓的睡意:“哥我腰好酸......”
高卓亲了亲他的额头,手从衣摆伸进去,轻柔地给他按摩:“揉揉。”
他枕在高卓起伏的胸膛上,后腰的地方被暖洋洋的手掌揉捏着,酸意渐散,再也阻挡不住的困意侵袭了意识。
这一觉睡到了中午,高卓也没叫醒他,等他昏沉地醒来,吃了午饭后才终于清醒了。
“过来。”高卓在沙发招呼他。
潭州汲着拖鞋走过去,坐在了沙发上,高卓从后面抱着他,给他修剪脚趾甲,修得仔细认真。
潭州靠在他怀里回消息。
“谁啊?”
“阮雅女士,她问我什么时候回家,要不要干脆把户口迁去你那。”
高卓下巴撑在他肩上笑:“迁。”
“手也剪。”潭州说。
高卓抓过来看看了:“不用,还没长。”
“我挠你了。”
“那更不能剪了,使劲挠,我就喜欢你挠我。”
他欠了吧唧的样子遭到了潭州嫌弃,潭州推着他下巴,高卓抓着他的手,说不亲一个不给走。
潭州眼皮动了动,温热的唇贴在他脸上。
高卓正美着,脸颊一疼,怀里的泥鳅也趁这时候迅速溜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