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灶房给陆知书煮粥,等粥煮好端去房间,却不见人踪影,赶忙出去一问,才知道陆知书往帝江门的方向去了。
他急忙又赶回帝江门,就看见两人紧紧相拥在一起。
怒火占据他的整个心头,脸sEY沉可怖,眼睛犹如两片锋利的刀子,恨不得把眼前的人消磨殆尽。
听见动静,两人同时松开对方,齐非空转身望向他,眼底尽是惊讶和尴尬。
“辞…辞归你怎么来了?”
贺辞归几步走到陆知书身边,与她并肩而立,脸上面带笑容,实际后槽牙都快要咬碎了:“师尊,师叔身T不适,弟子本在灶房给师叔煮粥,但没想到不见了师叔身影,弟子不放心,一打听是师叔来了帝江门,弟子便赶来了。”
齐非空紧张道:“身T不适?知书你刚刚为何不跟师兄说,是哪里不适?”
他说着,就要伸过手探她额头。
陆知书下意识闪躲,脸sE微变,连忙摇头:“只是灵力滞涩的后遗症而已。”
她不自觉的抬起头瞥了贺辞归一眼,却见对方脸sEb锅底还黑,并也用余光看向她,一副快要发作的样子。
齐非空的手停滞在半空中,眼底的失落一闪即逝,缓缓地把手收了回去。
他尴尬的笑了笑,视线在两人之间来回环顾,“你们的关系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了?”
“师叔以身传教,弟子受益匪浅,嘶……”
眼看他快狗急跳墙暴露他们的关系,陆知书慌了神,连忙趁齐非空不注意,偷偷拧了贺辞归一把。
贺辞归的眉头顿时扭曲起来,齐非空又问道:“辞归,你这是怎么了?”
贺辞归强忍着疼痛,浅笑道:“不打紧,可能是这几日没休息好。”
“既然没休息好,贺师侄就赶紧回去休息吧。”陆知书抬眸狠狠剜了贺辞归一眼,不给他任何继续胡说八道的机会。
她垂下头,双手拱在身前,辑礼说道:“掌门师兄,知书还要回百川门准备下山的事宜,先行告退。”
齐非空点点头,缓和道:“也好,倘若还缺什么,便跟师兄说,师兄立马给你送去。”
他又朝一边的贺辞归说道:“辞归,你也快回去休息吧,这几天辛苦你了。”
贺辞归笑了笑,没有说话,而是看向一旁的陆知书。
陆知书转过身,目光与贺辞归相撞,接着便迈步离开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