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设置低调奢靡,什么一城难求的人面玉,千年难遇的鲛人泪……宝物应有尽有。
怪就怪在李德是个不识货的,他只知道屋子好看,床摸起来好软。
“唔…”李德捶了捶自己近几日使用过多而略微酸疼的瘸腿,坐在床边,放松了心情。
好像做梦啊……李德不禁感慨。当初遇见孩子们也是,一眨眼的事。如今失而复得,也是一眨眼的事。
李德是个极其知足的人,他从不贪心,只觉得你自己上辈子作了什么好事,如今才这么幸运。
“娘,屋子里有药浴,对身子好。”溯寒刚刚提醒的话语仿佛在耳边响起,李德环顾一圈,真看见一只大黑檀木桶。
阿寒真贴心。
李德凑近,缓缓褪下衣物……
“啊……”温暖如同在母体的感觉令李德忍不住发出一声喟叹,这几天给阿青操心婚事的酸软都好像被流水冲刷走了。
可是一会儿——
“哼…哼嗯……咕嘟——”李德不自在仰头咽了口唾沫,浑身燥热不堪。
“怎么回事……”李德百思不得其解,只觉得燥热愈发难耐,下面的两张小嘴好像也张开了。
“不、不对……”李德挣扎着站了起来,颤颤巍巍拿起自己的衣裳披在身上,走到了床边。
当身子触碰到柔软的床单上,李德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好痒……怎么这么痒……浑身好像有蚂蚁在爬……
他在床上不由自主地扭蹭着身子,好像这样瘙痒就能有所缓解似的。
结果没有缓解不说,鸡巴也翘起来,龟头直挺挺打在床单上。
此时李德的脑子像一团浆糊,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要去告诉溯寒吗?不,不行……
大脑还在思考现状,双手已经缓缓向下,抚弄起自己早已流出淫水的雌穴和鸡巴。
“啊~——”尖锐的快感直冲脑髓,李德憨厚老实的脸庞浮现了不常见的艳色。
禁欲多年的身子此时像发大水般,正燃烧着主人的理智。
李德侧着身子,根据本能,右手就着缓缓流出的淫水毫不客气捅进去两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