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胡同里的公测出来,他果然见到娄晓娥拎着一个大提包,正在费力地走着。
从她身边经过,他略微打个招呼:“娄姐好。”
“嗯,晓宝好。”娄晓娥显得很小心,只是低声回应一句。
郑晓宝正要快步走过,却见娄晓娥低呼一声“哎呦”。随后,她手里拎着的那个大提包,就掉在了地上。
里面发出低微的“哐啷”一声,娄晓娥立即慌了神。
提包的拉链断开,路灯的光亮下,从提包里面的一个布包中,散落出来暗黄色的金属光泽。
郑晓宝和娄晓娥都是呆愣当场,两人对视了一眼。
郑晓宝没有作声,帮她把提包拎了起来,快步走进院内。
二大爷正巧看到这个场景,默默地远观着没有出声。
到了许大茂的屋门外,郑晓宝把提包放在地上,转身就走。
“晓宝,谢谢你。”娄晓娥不敢多说什么,略微表达了谢意。
回到屋中,郑晓宝盥洗后躺在床上,觉得心烦不已。
何以解忧,唯有杜康。没有酒,他也不想喝酒。脑袋清醒,永远比自我陶醉、自我麻醉要强得多。
阎解娣说的那些话,令他暗念着冉秋水。
有没有人打扰她?有没有人欺负她?她能否安心学习?
心绪繁杂,他一时不能入睡。
“人的全部本领,无非是耐心和时间的混合物。”他叨念着,安然入睡。
第二天中午,郑晓宝从厂子里骑车回家,买了几个馒头用网兜装上,给聋老太太带回来。
刚拐进胡同口,他险些撞上了走路犹犹豫豫的秦京茹。
两人都是一惊,秦京茹认了出来:“我见过你。”
对此,郑晓宝只有点头承认:“郑晓宝。”
“傻柱呢?没跟你一起回来?”秦京茹随口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