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人群当中走出的一个穿着深蓝色袍子的年轻人,斜着眼:
“刘长老,你们琉白宗怕是最清楚不过了吧,在堂堂修真界第一大宗门内,竟有人莫名其妙的死了?”
“此事你琉白宗必须给我个交代!”
“对,交代!”
人群中大部分都是群情激奋义愤填膺的年轻人,修为不高,这阵势倒是不小:
“要让那个女修杀人之后再出来祸害我等吗?”
“难道不是她杀了那位纪姑娘?”
简直放肆!
“事实尚未明察,琉白宗已将那名叫忆笙的弟子关押于九重寒牢。”
刘长老怒极反笑,话锋一转,直接看向其中叫嚣的最厉害的一个男修,眼神藐视儿那般高高在上:
“这位小辈,敢问你师承何处啊?”
人群寂静了瞬。
那个年轻人从脸红到脖子根,还在嘴硬:“这和我的师门有何关系?最重要的难道不是那件凶案吗?”
刘长老冷笑一声,长袖猛地划开空气,竟有种利刃破空般的响声:
“要交代?好,这便是我琉白宗的交代,若诸位要是再这么不知好歹,别怪琉白宗无情!”
众人一时安静下来,只是零星想起几声细碎的讨论声。
..........
忆笙在一路上被师兄打包丢在藏云峰时,内心几乎是懵逼的。
她的确是应该只是去藏云峰上住几天吧?又不是真的坐牢,怎么弄的就像是被丢包袱似的?
师兄四人将她仍在藏云峰后小路上,塞给她写常用的东西,转身话都没说,只是一个个悲伤哀恸的眼神儿注视着她,就踏上了飞梭。
特么的究竟是要干什么!
她站在满是苍翠的山林中,听着从远处时不时清脆的鸟鸣声儿,感受着轻柔拂过的微风,面对眼前这不知通往何方的蜿蜒小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