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做饭,等相公回来再做吧,这时候没有保温手段,放锅里很快就凉了,相公不在家,她自己也不值当的做饭吃。

    张行跟着四个军士摸黑往镇上走,通往军镇的小路已经被踩成了一层冰,五个人前面两个军士用刀当拐杖杵着走,刀尖扎在冰上,一步一个白印子。

    两个军士在后面跟着,一样用刀扎在冰上走路,只有张行被押在中间,两手空空,一根棍子也没有,却奇怪的毫不影响他走的平稳,一路上没见他大一个趔斜,四个当兵的都有些不可思议,却也说不出什么来。

    毕竟,练过的人下盘稳定,在冰面上走就可以做到下身摇摆上身却稳如老狗,军队里就有这种人。不过眼前的这个书生,看上去斯斯文文的不像是练家子,却也能做到,真是让四个人觉得刚才看走了眼。

    村子离大白阳军镇很近,不到两刻钟就到了城门口,城门已经关闭,四个军士将腰牌放到城墙上放下来的篮子里,等守门的确认了就给开了一条缝,五个人走了进去。

    张行被带进了城中偏北位置的守备府,四个军士交差离去,张行被守备亲兵带进堂中等候,不一会,身着武官官服的守备大人坐在了堂上,高声喝到:“你可就是王清河的女婿?”

    张行拱手到:“学生张行,见过守备大人,敢问学生的泰山可是犯了什么事情?”

    守备没想到王清河的女婿竟是本地最年轻的秀才张行,他虽然并不认识张行,但是人的名树的影,最年轻的秀才公他还是知道的,对方一个读书人既然站在堂上对他只是行拱手之礼,说明他是有功名的,看他那么年轻,那不就知道是谁了吗。

    守备道:“王清河父子私自售卖酒水,被守备府抓获,他招供是你提供给他的,你可知罪?”

    张行奇道:“守备大人,据学生所知,本朝并不禁止私酿酒水,更不禁止贩卖酒水,何来私自售卖一说?”

    守备没想到张行一个村里的小秀才竟然知道当朝政策,倒是被将了一军,改口道:“虽不禁止,但是售卖需要到官府报备,他没报备,自然就是私自售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