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试试。”
“尽管放心,我自有计较。”
“杨郎,刚才那玉牌是”
“他会相信的,要实在瞒不过去,我还可以退隐。”
“为何?”
直到七月初八,在怀州河内与孙安汇合,一家人的时光才被打破。
“怎么会?”
杨长冲赵福金努努嘴,言外之意两人早就好上了。
想到这里,杨长激动对赵福金说:“公主,你再试试御物术。”
乔道清、马灵有意隐退、不愿受赏,便借口留下照料伤员未入城。
赵福金点头肯定,又喃喃自语:“这和御物术一样,怎么不能一直维持?”
杨夫人称第二,怕没人敢称第一。
赵福金见父子玩得开怀,急忙抬手拭了拭眼角湿润。
“原来如此。”
杨长从儿子手里夺过玉牌,小杨煌刚把玉牌当玩具,那一刻差点就要哭出声来,但最后只是瘪了瘪嘴。
“爹,他真高,是打虎伯伯?”
杨长弯腰一把将儿子抱起,抛向空中又问问接在手里,起起落落体验飞翔的感觉,使得杨煌先惊后喜,很快就忘了爹抢‘玩具’。
“咳咳,为夫这些年积下不少仇家,又经常在外冲锋陷阵不能顾家,家里两位娘子武艺都很好,唯独对公主防卫放心不下,便特地找异士求来仙家之术,希望你能练个防身法门。”
孙安行完礼低头沉思,杨煌突然从车厢里探出头,指着他问杨长:“他是谁?”
“公主,你真学会了【御物术】?”
“这是.”
虽不能光明正大出嫁,但却能感受到天伦幸福,现在想想私奔也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