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纪书臣离开去输血的这段时间,曲意绵就跟丢了魂似的瘫坐在地上。

    双目失神,满脸苍白。

    刚才纪书臣说,他看见别的男人从她房间里出来......

    可是......她没有别的男人啊!

    曲意绵在这短短的时间里,想了很多很多。

    别人的安慰于她而言是苍白的。

    在众人的注视下,她摇摇晃晃的站起来,哑着嗓子,“我去趟洗手间......”

    她现在需要静静。

    沈南枝拦住要跟上去的姜早。

    姜早皱着眉,眼中全是对曲意绵的担心。

    “枝枝,她......”

    “先让她自己缓一会儿。”

    这么大的事,饶是她自己遇到也得怔愣很久。

    更别提本就不坚强的曲意绵了。

    纪书臣说的那句话,不像是胡言乱语。

    再结合他对纪悠的态度,恐怕是真的。

    纪安东现在人跟着纪书臣去了,想问也找不到人问。

    沈南枝抬手揉了揉眉心,将烦躁的情绪克制的压了下去,大脑飞速运转,把所有零零碎碎的细节都合理的串联在一起。

    这时,纪骆山把怒火全部指向了她。

    “沈南枝,你就是个祸害!你要是不多嘴,悠悠能跑出去吗?!”

    如果不是沈南枝公然把纪安东私生子的身份抖出来,纪书臣能情绪失控吗?

    他情绪不失控,曲意绵就不会和他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