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宴州眯眼,“谁打的,谁负责。”
他倒要看看,沈南枝能逞强到什么时候。
在京海,她无依无靠。
只要她乖,陆宴州觉得他还是能养着她的。
毕竟七年的时间摆在那。
他不信沈南枝能割舍得这么干净。
除非......
陆宴州又想起寿宴上,沈南枝身上穿的那套礼服。
烦躁霎时涌了上来。
到底是谁送给她的?
察觉到陆宴州身上的低气压,其他人纷纷识趣的闭了嘴。
门外,沈南枝背靠着冰冷的墙壁,耳边萦绕着他们说的那些话。
曾经也是在一起玩过的人。
如今恶言相向。
真是......恶心。
沈南枝没再继续待下去。
今晚的好心情一下子荡然无存。
冷水上脸,思维更加清醒。
她现在很烦。
想锤人。
忍住。
沈南枝快步返回到包厢,被其他事情占据了注意力,她并未察觉到身后多出来的一道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