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陈锋,好得很啊!
他极力压下愤怒的思绪道:“朕当时记得建造南地大坝的时候,户部给你拨了五十万两银子对不对?你贪墨多少?”
陈锋眼底闪过一抹慌乱,他支支吾吾回答:“没,也没多少!”
盛安帝狠狠拍桌:“说!”
陈锋浑身打了个哆嗦:“二十五,二十五万两!”
盛安帝眼前重重一黑,他下意识紧紧抓住书案,这才没直接晕倒过去。
他从齿缝中挤出一句话:“户部统共给你拨了五十万两白银,你就贪墨一半,陈锋,你好大的胃口啊!”
陈锋哭求:“皇上,微臣知道错了,求你饶恕微臣吧,反正大坝也没有出现危机,微臣也没算闯下大祸!”
“嘭!”盛安帝将一份奏折狠狠砸在他的脑袋上。
陈锋被砸的头破血流,却也不敢伸手去擦。
他不安说道:“皇上,你现在知道的还不算晚,可以派人去补救啊,只要朝廷再出些银子,微臣保证重新加固大坝,绝不再让你失望!”
盛安帝目瞪口呆的看着他,片刻之后,抬手狠狠一巴掌抽在自己的脸上。
陈锋吓得连哭都给忘了,他战战兢兢的询问:“皇上,你脸不疼啊?”
盛安帝牙呲目裂的开口:“朕只恨自己眼瞎,怎么会选了你这么无耻的人做工部尚书?陈锋,你罪该万死!”
陈锋连忙用力磕头:“皇上明察,微臣才是最冤枉的,那些银子微臣只落下三万两,其余二十二万两已经被神秘人给敲走了!”
盛安帝只觉得心口疼的厉害,他不能再听陈锋说话了,不然,非被气死不可。
他迅速说道:“来人,将陈锋押入大牢,整个工部尚书府男女皆是拿下!”
话音落下,他就脚步踉跄的坐在椅子上。
陈锋鬼哭狼嚎的被带走,就见李德路一瘸一拐的快步走进来。
他一边给盛安帝顺气,一边安抚:“皇上,你想开些,你若是倒下了,那些南地百姓可怎么活!”
盛安帝用力捶打着心口:“朕自责啊,朕一直都以为这江山在朕的治理下,百姓安乐,却没料到,竟然会有这样的蛀虫,连建造大坝的银子都敢贪墨!”
李德路开口:“陈锋固然该死,他是始作俑者,但是最可恨的就是那敲诈他的神秘人,他明知道修建大坝对南地百姓多么重要,却眼睁睁看着陈锋将南地百姓置于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