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很开心。
在外婆家小区楼下，程衍跟江妩告别的时候，往她的手里塞了个红包。
“讷，今年的红包。新年快乐，快乐小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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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衍每年过年都会给她包红包，这大概是从初一开始的。
初一那个时候，很流行认哥哥，认妹妹。
江妩也曾经非主流过，既然要认哥哥，肯定是要认一个她觉得最帅的人当哥哥。
当时江妩在班里扫视了一圈，发现还是程衍最帅气，最符合她的审美。加上程衍是全班女同学认哥哥的最高理想，虽然她自己觉得程衍也就那回事，看多了就不稀奇了。
但是，程衍毕竟是最高理想。
既然她要认哥哥，那就要挑一个最高理想来认。
她便缠着程衍说要认程衍当哥哥。
程衍原本是不愿意妥协的，什么认哥哥的、认妹妹的，在他看来十分无趣。
但是，在江妩的死缠烂打之下，他最终还是同意了。
当时他随口一说，“想让我做你哥哥？”
江妩便如捣蒜泥似的狂点头。
程衍轻笑了一下，唇角微勾，“那你叫一声哥哥来听听，叫了我就认你当妹妹。”
本以为可以难倒这个平时绝对不愿意在他面前伏低做小的人。
没想到江妩丝毫都不犹豫，“哥哥！”
虽然喊得丝毫不真心。
但是真的很好听。
程衍当时大脑就宕机了，不知道是因为江妩竟然那么轻易就喊了出口，还是因为江妩喊的那一声哥哥。
认哥哥、认妹妹这在江妩看来就是一个流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