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手法,未必做不到。
滕月顺着他的目光看,踌躇问,“萧璃,你不会怀疑,那信和表哥有关系吧?”
“只是一个想法,有待查实。”萧璃洗了手,拿湿帕子帮她清理。
滕月身子重,懒得起身,就收起了那点羞耻心,安心躺在床上随他了。
收拾完,萧璃在她身下放了软垫,刚想拥温香软玉入怀,想起了一事。
他跳下床,拿起来时的行李。
从里面翻找了两下,带着笑意往床边走来。
滕月见他背着手,神神秘秘的,好奇问,“藏的什么?”
“你闭上眼。”
滕月听话的闭上眼,感受到萧璃走过来坐在床边,将一对小小的针织物放在她手上。
阵脚不是很密,两个巴掌大小的毛线帽,仔细揪揪,仿佛每一个上面有一对小耳朵。
像猫科动物的形状。
“是……虎头帽吗?”少女试探道。
“你怎么知道?”萧璃眉眼都舒展开,“摸过?”
“没摸过,还没见过猪跑吗?”滕月睁开眼,嗔怪道:“再说,你的心思一猜就猜到了。”
她仔细瞧着,杏眸晶亮,“很可爱,两个颜色正好,红的给女儿,蓝的给儿子。”
萧璃眼中笑意更甚,在听到她讲“女儿”“儿子”的时候,心都要跳出来。
从来没想过,这世界上还能有人与他血脉相连。小小的,就在他心上的人的腹中。
暖黄的烛火摇曳,少女依靠他怀里,卷翘的长睫垂下。
她将蓝色虎头帽放在隆起的肚子上,拿起另一个,认真地看着。眉眼间笑意盈盈,一片欢喜之色。
她没有嫌针脚粗糙,也没怪他买的布料不好,只说“很可爱”。
萧璃喟叹一声,拥着她,觉得一切都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