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璃点点头:“这些日子,丞相请了不少医师,还请来了巫医,均无济于事。”
“这么严重?”滕月职业病犯了,思索着:
“不知道还能不能好,若是像你原来那种程度,倒是可以。其他的,就不好说了。”
萧璃剑眉微挑:“怎么,你还想给他治治?”
“怎么会!”滕月做了一个呕吐的表情:“会长针眼的,我嫌恶心!”
萧璃一怔,浅淡的眸子眯起:“你不是说,在医师眼里,都是毫无分别的肉体吗?为何能治我的,不能治他的?”
“……”她不说话了。
脑子忽然像过山车一般播放一些画面。
萧璃饶有兴致的看着少女的耳根一点点变红。
忽然,疾驰的马车似是压到了石块,剧烈的颠簸了一下。
他们本就是面对面坐着的,滕月一个不慎向前跌去,直直地撞进了他的怀里。
她惊叫一声,下意识的将手搭在了萧璃的双膝上,以保持平衡。
轻喘了几下,意识到自己正半蹲在男人面前。准备离开,却被萧璃强硬的按住双手。
男人修长的指节将她柔软白皙的玉手全部包裹,紫瞳凝着她,不让其离开。
滕月目光被烫的躲闪了几下,低着头眸子垂下。
“公主怎么不说话了?”萧璃仍旧不依不饶。
她能感觉到,手上的温度越来越灼热,男人指腹上的薄茧一下下摩擦着自己的骨节。
不知道他为何要旧事重提,但似乎,不解答,他是过不去了。
她长睫打颤:“大概是因为……你是我弄伤的,我必须对你负责到底。哪里顾得上长不长针眼,想着快点治好你就算了。”
忍不住抬眸瞪了萧璃一眼。
湿漉漉的眸子如小鹿般委屈,含着几分怨怒。
萧璃喉结滚动,将她抱坐在车榻上,从背后环住了她盈盈一握的腰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