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男嗤笑一声,抬手道,“猴急什么?她已经中药,今日是绝不可能跑掉的!你们看她脸颊通红的样子,就知道她已经忍不了多久。
再等等,等到这高贵的贱人匍匐在你们脚下,迷蒙着双眼,求你们疼她!”他展开一个淫靡的微笑,几近疯狂,“那样,岂不是更才有趣?”
“你们这些畜生……”滕月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她极力忍着蔓延的热意。
喉咙一片嘶哑,几乎说不出话。
那为首的男人忽然向她走来。
“啪——”一记耳光打在她脸上,用了十成的力气,结结实实的将她扇到地上!
“畜生又如何,你还不是要沦为畜生的玩物!贱人,没想到吧,你也有今日!”
这声音好似有些熟悉,滕月来不及细想,又是迎面一巴掌,将她打的嘴角渗出血,面颊高高肿起。
后方的壮年“嘶”了一声,“哎呦,怎么这么粗暴,先别打,将小娘子打死了还怎么玩?”
“放心,这贱人命硬的很,轻易死不了!”面具男冷笑,一脚踩上她挣扎的手,
“贱人,你也别想好过!与萧璃恩爱,双宿双飞?做梦!沦为玩物,生不如死才是你后半生的宿命!”
“你是谁?为何要这样对我?”滕月发觉后方壮年们似乎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她咬牙,忍痛道,
“本宫乃当今陛下的嫡女——长宁公主,出门前均有报备,若府中人发现我半夜未归,必会上报父皇,出动御林军!到时候,你们一个也跑不了!”
面具男仰天大笑,“公主啊,你这吓吓小孩子还行,我们本就在做亡命之事,怎么会怕?”
他掐她的脖颈,狠狠上抬,尖锐的指尖用力直至染血,“再说,你不是经常去南平馆过夜吗?即使不回府,又能怎样?你可怜的家仆们,非但不会上报,还会为你和驸马默默祝福的!”
语气中带着咬牙切齿,俨然恨毒了她,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剐。
他刻意改变了音色,但仔细去听,滕月愈发觉得这声音有些熟悉,似乎在哪里听过数次……
体内忽然一阵热潮涌上。
她狠命去咬他,迫使他松手。同时颤抖的拔下头上簪子,将手心划出血以求得半分清明。
后方壮年们听了他们的对话,明显发愣。他们本来难以置信,但见地上的女人长相气质不俗,衣着华丽。一时间面面相觑,拉住面具男,“这真是长宁公主?”
“不错。”面具男意外承认的爽快,随后眸中淬毒般的看着她,“你们别怕,所谓公主,不过是府上曾有百位面首的淫邪之人罢了!
只是自从有了驸马,被迫收敛起了那些脏心思而已。她如今骤然看到各位健壮英俊,说不定心中正欢快,求着你们疼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