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沁手中拿着一根树枝,随意挥舞着,逗弄着聚拢过来的萤火虫。
“不出来干什么,天知道师叔在玉璧里留了什么话。”,张泽从百宝袋中拿出两个小马扎,递给了陈沁一个。
“要是好话,那就无事。”
“万一是些绝情的话,虽然我也不会有事。”
“但留在下面真的会很尴尬。”
“这种事今天已经品鉴过一次了。”
陈沁在张泽身边坐下,叹了口气,“做小辈是这样的。”
“是啊,做小辈是这样的。”
院中的萤火虫越聚越多,渐如繁星。
“师兄。”,陈沁突然开口。
“什么事?”,张泽问。
“没事。”
陈沁忽然忘了自己想说什么,也就不再说话,只是静静的坐着张泽身边。
这些天忙忙碌碌,张泽也是有些累了,他也懒得说话,就这么和陈沁并排坐着,享受这片刻的宁静。
而翎家姐妹正趴在道观的破窗边观察着院中的二人。
翎柒七没变回来,现在还是只鸟,说话音调有些不对。
“唉,你说他俩......”
“绝对有问题。”,翎柒六下了专业判断。
“我记得当年在老宅时,王叔和母亲就是这么坐在院子里看天的。”,记性最好的翎柒一提供了专业参考。
“哦~”,剩下几个球发出意味不明的赞叹。
正待她们要叽叽喳喳的继续八卦下去时,翎柳突然出现在她们身后,轻咳了一声。
“不要对恩人无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