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他竟然这般瞧不起自己,陈明安顿时来了怒气,指着他全然没有刚才的几分恭敬:“你这老东西还真是寡闻,难道不知我祖上可是皇亲血脉,陛下许我作为侯爷,难道还不够格进你这破书院?”
“谁知你是哪辈子的皇室血脉,老夫愚昧认不得。”张文对其嚣张的气焰也丝毫不放在眼中。
没想到他竟然不识好歹,没有教养的钱静晚蓦然指着司念音说道:“她是被嘉义侯府所弃之人,所生的陈瑾不知是哪处来的野种,不是皇亲国戚也不是什么世家大族,凭什么他能够来此读书?我家璜儿为何不能来此?难不成是她许了你什么好处!”
没想到钱静晚粗鄙至此,竟然开口污蔑她同张老院长。
司念音上前将她从张文身旁推开,眸色阴沉呵斥道:“钱静晚,不论你往日如何张扬放肆,也不得说此妄言!”
钱静晚冷笑一声,“那你说凭什么陈瑾可以在此?”
“是本督主拜托张院长收下陈瑾的,你有异议?”许久默不作声地容寻骤然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