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陆绾柚不理他的时候，他应该第一次感觉到不安。
明明他才是那个想要钓鱼的鱼饵，没想到自己最后却看上了这条美人鱼。
沈意脸上带着淡淡的红晕，在陆绾柚看过来的眼神中，别扭的转过头。
“何太太让我拿的东西我没有拿到，我对她没有了利用价值，她就把我舍弃了。”
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沈意的眼底泛着幽光。
似乎眼底还有很多话，但他都没有说出来。
“你们是什么关系？”
陆绾柚明知故问道。
沈意愣了一下。
以陆家的手段，陆绾柚能查出他的心思，自然也知道他和何太太的关系。
苦笑了一下：“她，是我生物学上的母亲。”
以前这种话，他很想跟人主动说出来。
后来，这种话再说出来，只觉得难堪。
‘母亲’两个字，第一次让他感觉到可耻。
“哦，所以，你在跟我讲你的生活背景。”
“我在坦白。”
沈意老实道，说完忍不住笑了一下，可怜又无辜道：“能不能得到你的原谅？”
陆绾柚没有说话，只是伸手支着头，闭着眼睛靠在沙发上。
像是睡着了的样子，其实是酒精上头，头很晕。
她一向酒量不好，所以现在根本没怎么想回应沈意的话。
“头还很疼吗？吃了药也疼？”
很显然，沈意发现了她的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