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弋,”霍滦语气里带着浓浓地慌乱,他涩哑着声音,再叫了一声好像不能给他任何回应的时弋,“时弋。”

    时弋半敛着眸子,仍在无法控制地急促呼吸中,只是微微轻抬了一下眸子,似乎是想要给上一星半点的回应,但却因为要窒息的急促呼吸,而怎么也无法回应上霍滦。

    巨大的身体应激反应之中,他陷入了半生半死的状态,脑海深处那些刻意隐藏的记忆,如同走马观花一帧一帧地播放了起来。

    他曾在半醒荒唐梦的时候,凑到霍滦惹目的暖金游鱼符文前,亲昵地蹭了蹭;他还在霍滦熟睡的时候,微动着发间冒出来的猫耳,趴到霍滦身上,拿软绒的猫耳抵在霍滦的唇边,挠了几下,将人闹醒……

    “等下任你责罚。”

    耳畔响起霍滦克制压抑了好久,最终决堤的低沉涩哑声。

    时弋恍惚了半晌,才在霍滦渡气、刻意引导的呼吸平缓下,浑浑噩噩察觉到,干裂的唇舌之上,压了另外的滚烫热度。

    霍滦咬着他的唇舌,让他无法抵抗、只能乖顺的翕张着唇,接受带着温湿气息的氧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