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象啊。
双性人的身体又紧致又妩媚,在开拓润滑时连手指也能嗦紧,在交合时又连巨物也能放荡含下。男人们在时间线的上一刻尚在美人的身体里驰骋,鸡巴如石坚硬,紫红色的巨物上青筋狰狞盘起,衣衫都无需解。
三根手指稍稍敲定了侵入路线,儿子微微提起美人伤痕累累的丰润屁股,压下秋栗颤抖惶恐的推拒,提起狰狞鸡巴一捅到底。
刚被藤蔓蹂躏得柔弱不堪的肠穴再一次被侵入,这一次捅得更深,阴茎狰狞的前端熟练而饱含恶意地正正撞最敏感的那片区域,卡着那个让人不断喷水的点,一次便撞得肠穴痉挛不止,蓄力后退半寸再猛烈碾下去。
啊——又——
美人瞳孔涣散地扩大一圈,肉臀被男人抬起,以一种无处着力的方式被嵌在鸡巴上,他翻着白眼腰身瘫软在旅人怀里,一双丰润乳肉不住淌奶,前后乱甩着被肠穴里的鸡巴一下一下撞到男人胸膛,乳头酥麻溅水,狼狈不堪,哭叫呻吟的声音却在唇舌间被尽数吞吃。
哈啊……呼吸……唔唔……后穴啊啊……
儿子的阴茎长驱直入,熟练地碾过母亲肠肉的一片敏感位置,一手时轻时重捏在美人阴蒂上,捏得那块脆弱而敏感的嫩肉不住痉挛,淋漓喷水,又托着他的屁股,换了一个更好着力的姿势,把那腰肢往外举起来。
男人从地上捞出美人纤细的脚踝,让那水光淋漓的瘫软的大腿支撑起那全是凌虐痕迹的漂亮白臀。“跪好。”他掐着母亲的腰,毫不怜惜地命令道。
阴茎大力而粗暴地顶到尽头,胯部肉体相接啪啪作响,然后抽出再次无缓冲地撞入,秋栗的头部被固定住,在长长的掠夺式的亲吻里不可脱身,腰肢随着后穴猛烈的撞击而摆动,乳肉荡在空中像浪潮一次次被甩撞在男人胸膛上,奶汁满溢出来四处飞溅,撞湿了旅人未脱的上衣前襟。
旁边的两人盯着那对摇荡的玉乳,屈膝热心肠地伸出援手,于是乳肉被固定在两人寒凉手里,奶头顶在掌心,溢奶的奶孔都被好心堵上,免得滴落一地。
秋栗的手掌在被他们鸡巴操。而他们的手掌在被秋栗的奶头操。
活色生香。
啊哈……啊啊啊……
秋栗挣扎的力道越来越小,激烈的情事消耗了力气,更消耗着难以获得的氧气,他的鼻子贴在旅人的面颊,几乎汲取不到空气,而唇舌完完全全沦为男人俘虏,窒息感渐渐弥漫,秋栗雾蒙蒙的眼前闪出了一颗颗白色光点——
要——啊啊啊啊啊——
美人瘫软的膝盖不住往前滑,儿子掐在秋栗腰上的手背青筋尽起,自己刚硬的大腿夹住母亲几乎滑倒的膝盖,那肠穴明明早就开过苞、早就被自己操成过烂熟喷水模样,却依旧在高潮前夕绞紧得他忍无可忍。
他满怀恶意地俯身在秋栗耳旁低语,一手捏住秋栗湿淋淋的阴蒂,手指像是掰开花生的脆壳,把那两瓣肿肉捏得喷水到几乎干瘪,又痛又爽引起美人后穴的疯狂痉挛,一大股粘稠而滚烫的水浇到阴茎上——
他冷傲地在美人高潮而窒息的身体里射精。
“要死了……呃呃……呼吸不上……啊啊啊……被射精了……好多……”
旅人终于大发慈悲地结束这场漫长的亲吻,那些动人的哀求顿时滚落嘴边。秋栗的嘴唇通红,被千百遍蹂躏,舌头被退出的入侵者勾出了齿关,脱力地挂在嘴边,淫荡不知羞耻地淋漓淌了一片涎水,泪珠盈盈而眸光涣散。
捂住奶头的手掌移开,那积攒地满满的乳汁豁然洒泻而下,沉甸甸的乳肉更被添油加醋地大力揉捏,那奶水像柱一般喷射出来,把奶头和奶孔撑大得连牧场里最勤劳的奶牛都会羞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