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厘没找到云泛泛,坐在酒吧里十分惆怅。
听到云泛泛这话,还有些迷茫:“怎么知道我离开了酒吧?”
云泛泛说:“阿聆告诉我的。”
提到阮聆,伍厘就打了个颤。
根据她刚才看到的,以及她的经验。
阮聆这个人占有欲很强,强到喜欢的人看除了他以外的其他人一眼,都会不舒服。
不过同理,这也是他爱这个人的证明。
被这样的人喜欢上,是幸福的,也是压抑的。
阮聆既然对她撒了这个慌,她也没必要去揭穿。
不然之后吃亏的恐怕还是自己的朋友。
伍厘说:“是啊,我先走了,忘了告诉一声了。”
云泛泛安了心,挂掉了电话。
阮聆从身后抱住了她,说:“我和姐姐好像都喝了酒,不能开车了。”
云泛泛想想也是,便想叫个车。
结果阮聆忽然把她抱到了旁边的阶梯上。
她站在高处,阮聆在低处。
他转过身,弯下腰来,对云泛泛说:“我背姐姐回去。”
这里离他们家还是有一定的距离的,如果他步行的话,起码四十分钟,更何况还要背着某个人。
云泛泛问他:“是认真的吗?”
从后面只看到阮聆点了点头。
云泛泛也有些醉了,站不太稳脚跟,不跟他扯了,直接扑到了他的背上。
阮聆稳稳地背着她,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