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不考虑这些,这件事是从有人吃出老鼠屎开始的,闹大了传出去,不仅会影响的晨曦小筑,还会影响的名声。

    云娘子要知道,现在可不知有一家酒楼的人,的名声要是受影响了,从安家接手的酒楼该如何?”

    赵大人说的句句在理,可云若夕却态度坚决:“赵大人,说了这么多句,我只想问一句,若是今日被差点打死的是的亲朋好友,会忍气吞声吗?”

    “这……”赵大人脸上尴尬了一下。

    “还有,若晨曦小筑今日发生的事,让酒客食客们纷纷效仿,以后还有没有人敢开店做生意了!?”

    云若夕起身道,“我今日来衙门上告,就是想为受害者讨个公道!至于赵大人说的那些什么影响名声和生意。

    我倒觉得,这案子要是不处理好,影响是官府的名声,和京城所有酒家的生意。”毕竟天子脚下,公开闹事,还打砸酒楼顺走东西……实在是太荒谬了!

    赵大人不说话了,递了个眼神给后面的师爷。

    师爷懂事的上前道:“那不知云娘子想要官府怎么配合?”

    “自然是开一个抓捕令,让民妇可以去抓人。”云若夕担心他们犹豫,又补充了一句,“一切后果,民妇自己承担。”

    “行吧。”赵大人回头和师爷小声嘀咕后,就给云若夕下了批令。

    云若夕领着赵大人给她的官差,直接去了牙行,找到了那两个长工的信息。

    然后便找去了那两个长工的家里。

    其中一个有家人,说是长工今日上工后就没回来过,另一个是独居,也是家中无人的样子。

    云若夕重点查看了那个独居的长工家里,发现简陋的小单间里,什么都没有,一看就是畏罪潜逃了。

    云若夕计算了一下,闹事的时间,和现在他们赶来的时间,两者相差是一多时辰,这一多时辰,就收拾得这么干净……

    不是早有准备,谁信?

    云若夕又回去详细询问了那个长工的家人,发现那个长工几乎是不回家的,他的妻子靠给人洗衣裳,养活家里的一个孩子和两个没法做活的老人,过得相当辛苦。

    “这位夫人,我相公他可是,可是惹事了?”洗衣裳的妇人看上去十分苍老,三十多岁的人,跟四十多岁一般,看着云若夕的目光里,也满是谦卑。

    云若夕没忍心开口。

    她旁边的官差却是不耐烦道:“他在人家店里打工,店里有人闹事,他不制止也就罢了,还拿走了店里的钱财。”

    “钱财……”一说到钱,妇人的脸色就越发苍白。他们家捉襟见肘,生存都困难,哪有钱赔给人家店老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