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贤咬着嘴唇，轻声开口：“干吗这么说啊。”
“哈。”
韩过笑了，不过比哭难看。
看了徐贤一眼，韩过慢慢站起。活动一下腰。又跳了几下扭动转着。深吸一口气，转头看着徐贤：“九遍。”
徐贤一愣，疑惑探身：“摸？”
韩过食指弯曲，示意徐贤：“一天打九遍！”
“哈！”
徐贤拍手低头笑着，不一会别过头发，歪头亮晶晶闪他，突然起身疑惑上前：“你这是九吗？中。国的比法？”
韩过一愣，看着徐贤：“你们不是这样？”
徐贤摇头。随即开口：“教教我。”
韩过点头：“一二三四五就不用教了，世界应该都一样。六开始是尾指和拇指神起……我去！”
韩过突然反应过来推开徐贤：“差点被你绕过去！现在是说手势的时候吗？！”
徐贤偏头笑，转头看着韩过不说话。
韩过指着她气笑了，不一会点头，瞪着徐贤：“我决定了……”
“十遍？”
徐贤下意识开口，韩过噗的一笑，指着徐贤：“你想多了。我决定的是……现在就揍你。”
“啊。”
徐贤下意识轻叫拿起包就跑，韩过在后面追一把抓住包，徐贤尖叫闭眼第一时间回头啪的一声。
韩过愣愣捂着脸看着指着徐贤手指发颤。
徐贤睁开眼看着韩过。捂嘴上前：“我……我不是故意的。”
韩过看着徐贤，两行清泪从眼角流下……
他，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