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晨秀的眼睛危险的一眯,道:“他是我儿子。”
赵爱华登时爆发的尖声吼道:“好啊!你……你个贱人,你是怎么教孩子的?你赔我儿子的脾……”
“啪!”
谷晨秀一个响亮的耳光甩在了状若疯狂的赵爱华脸上,赵爱华的咆哮戛然而止。
薛鸥面色一变,才往前迈了一步,陈子诚却不知怎的忽然欺近身,一只重如山岳的手按在了他的肩上。
薛鸥是从基层治安员干起来的,很是练过一些擒拿散打之类的警用搏击术,哪怕现在年纪大了,没了年轻时候的身手,眼力却还在,哪会不知道身旁这男人的可怕,绝不是他能对付的。
但是身为国家暴力机关的一名中高级干部,薛鸥自有他的城府,沉声道:“你想袭警?”
陈子诚冷冷的道:“女人打架,用不着男人插手。”顿了一下,又道:“是不是袭警,你说了不算。”
感受到对方话语里强大的自信,薛鸥的身体不由的一僵。
作为一名干了半辈子治安官的老治安,薛鸥有一种惊人敏锐的直觉,从接到儿子受伤的电话那一刻,他便隐隐有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开始还以为是因为儿子重伤的缘故,直到入京的路上几次拨打潮阳分局老赵的电话都没拨通,这种感觉才更深了。
潮阳分局的老赵跟他是治安大学一个寝室睡上下铺的铁哥们,二十多年的老交情,这种时候忽然不接他的电话了,这里面的意味绝不会很美妙。
儿子这一次到底惹上什么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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