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换届前夕,他往京城跑的次数可不少。卯足了劲要冲击正部级序列,可惜功亏一篑。以他的年龄,这次没有成功上位,也就意味着常务副省长就是仕途终点了。秦省长的遗憾一点不比周山弱。
同病相怜。
秦省长完全能理解周山的苦闷,想了想说道:“省委组织部这条线,线头依然捏在枫寒轩书~记的手里,你借不到力。要想破这个局,必须由省政府这边出面集体给你说话,否则,结局就很难预测。”
周山心领神会:“老领导,我懂您的意思,广厚省长如能说话,上头多少会给面子,不知道您能不能给我创造个汇报工作的机会?”
秦大用和周山都是绍安本土干部圈子的核心人物,本来就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关系,自然会给他运作,提点道:“广厚省长的儿子句向南前阵子去澳口赌博,听说输了不少钱,急着到处找项目找钱。”
这话要是周山听不懂,那太没悟性了!忙表示感谢:“谢谢老领导,我来想办法。”
出了秦省长家的门,周山开始考虑接近句向南的办法。
姓曹的!
这事要是周峰在,办起来就容易了。周峰是商人,交际面也宽,肯定找得到路子。问题现在周峰还没有出来啊!
他打了个车回家。
在省政府组阁部门工作,虽然地位尊贵,但周山这样的级别是不能配秘书的。在某些方面还不如县委书~记那样拉风。
快到家时,他的手机响了起来,一看,却是个陌生电话。
一只手按家里的门铃,一只手接电话。
“喂,哪位?”
“你是周山厅长吗?”一个陌生的声音。
“我是周山,请问您哪位?”
“周厅长,我是句向南,想和你见个面。”
他老婆刚给他开门,周山一只脚门里一只脚门外,身体的动作突然停止,惊喜地问:“您是句少?”
“不错,有时间吗?”
“有有有有!”喜出望外的周山一叠声地回答,忙又问:“句少您在哪里?我现在就过来。”
句向南告诉他地方。周山挂断电话,高兴地对老婆吹了声口哨,说道:“我还要出去一下,你先休息吧。”
刚才还是阴霾脸,顷刻间阳光普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