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上马,回到苏府。

    可才一进院子,赵飞扬就觉察出了不对,今天院子里面的气氛似乎也平常相差太多了一些。

    小六还守在门口,见他进来忙道:“公子,麻烦来了!”

    赵飞扬眉头一皱,道:“什么麻烦?”

    “还不是那个陈渊!”

    “你说什么?”赵飞扬皱起了眉头,“陈渊来了?”

    “正是。”小六说:“他已经咋这里等你一个下午了,而且他还去校场找过你。”

    赵飞扬心中略动,随即对罗通道:“你先退去,我和小六去看看陈渊此次之来,是为何意。”

    小六在前引路,赵飞扬二人到了客厅,此刻苏恒正在陪他,因为前事,所以苏恒坐在那一语不发,横眉立目,陈渊端坐客位,也是浑身的不自在,不断躲避苏恒的目光。

    赵飞扬心里冷笑,撩袍步入客厅之内,头一句便道:“陈年兄,多日不见,别来无恙乎?”

    “赵大人。”

    陈渊就像是看到了救星一样,“赵大人,可算是等到你了!”

    而此刻,苏恒把手中茶杯一摔,拍案而起,“你们两个聊,我还有军务在身,就不再陪了。”

    话说完,苏恒已经走了出去。

    客厅之内,只剩两人,陈渊道:“恭喜赵大人了。”

    “年兄何意?赵某何来喜事呢?”

    陈渊道:“大人提调三千军马,整军经武乃陛下所重之臣,怎讲不喜?”

    赵飞扬笑了:“年兄不是也身居要职吗?而且年兄乃为皇亲,日后年兄仕途必如日中天。”

    客套话都会说,而且赵飞扬自信可以比他说的更好听。

    果然,听赵飞扬这样一说,陈渊笑道;“这个嘛只是我之幸,生在族中罢了,与大人相比便不足为道了。”

    赵飞扬淡笑,笑罢,方道:“殊不知年兄此来,是为何意?”

    “下官与大人乃是同窗,前段日子我等皆为公差忙碌,也不曾走动,正巧今日有些时间,特意来请大人赴宴,不知大人可否赏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