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七道:“这么晚了,德叔还没睡?”
德叔哆哆嗦嗦道:“逆子还没消息,我怎么睡得着。”
燕七道:“跟我走吧,今晚,就把那不肖子弄回来。”
“真的?”
德叔一听,心里欢喜,却又十分怀疑。
德叔赶了一辆马车,来到了府衙大牢门外。
不一会,一个人掀开帘子,闯了进来。
正是孙德胜。
燕七问孙德胜:“狱卒都过滤了吗?”
孙德胜点点头:“是的,狱卒都是可靠的人,保证不会走漏一点口风。”
燕七点点头:“好,进去吧。”
几人也没露面,赶着马车进了大牢。
……
田军蜷缩在草丛中,被揍的屁股开花,痛不欲生,哼哼直叫。
他抓紧了牢房的柱子,双眸直勾勾的望着窗外,心中绝望。
听着有脚步声,田军毫无生气的望过去,一下子就支楞起来。
“燕七,是!”
田军一见到燕七,头皮发麻,像是受惊的野狗。
孙德胜吩咐狱卒打开牢门。
燕七站在门口,那股封尘许久暗无天日的潮气的确熏人,闻起来十分不舒服。
“田军,过惯了锦衣玉食的日子,到牢房里换换生活,忆苦思甜,是不是别有一番曼妙滋味?”
田军又是惊恐,又是害怕:“我不要来说风凉话,走,快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