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轻……”
他簌簌地颤抖,破碎地申诉,T尖都被拍红了,无力的颈项垂落,只能将头顶在床榻上。他微睁的眼在晃动间瞥见自己软垂的X器,以及打开的双膝间,那赤红的巨物是如何贯穿自己的。
白哉抬手扣住他的颈项将他下颌强迫抬高,舌尖T1aN上耳壳,“可我很舒服……”
齿咬上鲜红的耳垂,“况且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我的……俘虏……”
他玩味着怀中人的无助和颤抖——覆盖在那挣动的背上,紧贴间每一分皮r0U的鼓动,骨骼的挣扎都烙印在他x膛,都让他血Ye沸腾,都激起他更深的施nVeyu,“你还有什么筹码,让我听你的?”
“啊……呜………”
一护控制不住颤抖,也控制不住那可怜的泣音,这是他从未T验过的,被掌控,被欺凌,被b迫到极限的极限——却是如此的刺激,让迷醉,迷乱,迷恋,真的,一直以来都习惯掌控,哪怕是在下面的那一个,但白哉顺从,听命,即便是苛求也会竭力做到,哪怕忍耐到青筋暴起,因此他从不认为自己的地位会有什么不同,但现在才发现自己竟然是无法抗拒:失去主动权,被过分对待,明明受不了,却兴奋得难以自持。
越危险,越沉溺;越崩溃,越欢愉。
他咬紧了牙关,忍耐那侵蚀全身的酸麻和甘美,“没……我没有……可是白哉……”
“或者说你指望nV皇来救你——没用的,”
他继续打击着身下还未绝望的人,“她放弃了你,她为了皇夫的兄长,让你自生自灭了——你有点分量,但权衡之下,被放弃了。”
“要救你的代价太大,她付不起。”
“你是我的,你哪里都别想去。”
俯跪的双膝被拨弄得更开,唯一的支点也变得不够受力,身T摇摇yu坠,被撞击的瞬间脱了力,重重坠向那硕大的y物,一瞬间被击穿了五脏六腑得钝痛和翻搅中,他前方靡软的j芽再次挺翘,“啊啊啊……”
连接的地方有更多水Ye溢出,哪怕被充填得满满,依然阻止不了那淋漓的狼藉。
“这么多水……你喜欢这样,是不是?”
身T的反应出卖了他。
一护哽咽着摇头,“不是……不是的……”
“撒谎。”
手掌向下扣住了j芽,上下抚弄的力气用得很大,堪称粗暴却刺激得充血的r0U质不在之掌心弹跳,仿佛极度欢喜着那般对待。
下腹一点点收紧,cH0U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