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睡了多久?”叶准目光淡沉,落在她身上。
琴轻染转头看了看窗外的天色,冷冷回道,“两天两夜。再不醒,赵安怕是已经准备去棺材铺给你看块儿板子了。”
琴轻染的话不怎么中听,叶准却是不在意,只是拧眉想道,难怪了,方才季舒雅会是那样的表情。
“我早前交代让你配的药,可配得了?”
琴轻染正好把完了脉,将手从他腕上挪开,便听得他这一问。手上动作微微一顿,继而便是道,“没有配。我说了,你的身子这样,如何受得起那样的虎狼之药?”
“什么虎狼之药?可是服了便立刻死了么?”叶准冷声哼道。
“虽然不是,可却不过是以往后的生元来续今日生机,不过是饮鸩止渴。”
“又如何?”叶准淡淡反问,“我且问你,即便我不用这药,你可能治好我么?”
琴轻染神色一僵,面上的激越缓缓沉凝,再答不出话来。
叶准勾起唇角,“这就是了。既然早晚是死,你便莫要耽搁我的时间。”
两人四目相对,好似无声的对峙。
片刻后,琴轻染先软下了眸色,恍似叹息般问道,“当真那么重要吗?”
“我活着的因由,自然重要。”叶准淡然应道,却透着不容错辨的铿锵坚决。
琴轻染辗转咬着下唇,好一会儿后,带着些负气,转头开了她放在桌上的药箱,迟疑了片刻,便是蓦地从当中抓了一个细颈瓷瓶,怕自己反悔一般,扭身便是极快地将之塞进了叶准掌中,“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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