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学的第一天,林文轩就被抓了。
他的好表弟似乎压根没想着给他留一点面子。跳级的小秦师兄俊秀清爽,比他微微高一些。人群里是惹眼的存在。表弟瞥见他,浅灰的眸子亮了亮,不过随即视线往下扫了扫,林文轩跟随他的视线往下看,校卡没有别、领带在兜里、衬衫没往里抓......林文轩才脑子里猛地一跳,想起来从这学期开始,小晨就是学生会主席了,得抓人...
不会吧?他慌乱地看向正往他走过来的小晨,少年一身衣服打理的十分板正,衬衫被肩膀撑起,立领恰恰好包着那一截脖子,扣子扣到最上面一颗,喉结下正是最方便的温莎结,他带笑,旁边的人注意到这异状,其实都明里暗里地瞧着。秦泽晨走到他面前,浅笑着说:“表哥没好好穿衣服。”
林文轩一听到这句话,就知道完啦!他并不害怕扣分写检讨那些,唯一懊恼的是班主任又要生气了。他垂下肩膀来,剃着寸头的脑袋也丧气地往下低。秦泽晨用手指夹住他鼓囊口袋边探出的一点领带影子,他抓到了表哥的错处,平时淡淡的神情也像被戳破了的汤圆,没忍住一直笑,他把领带从林文轩脖子旁边绕一圈,手指在他领口绕着领带翻动,他卡着结往上拉,很快就打好了一个漂亮的结。秦泽晨问:“以前的人不会抓表哥么?”林文轩耷拉着眼:“只有你抓我呢,其他都不抓。”
秦泽晨横着手指轻轻扫过他衬衫下微微鼓起的乳晕:“好吧,表哥的校卡呢?”,林文轩微微瑟缩了下身子,但也和周围人一样,并不觉得被表弟狎昵地碰胸前是什么出格的行为,他在口袋里又掏了掏,不情不愿地放在手心。
秦泽晨捏着夹子试探性地去触碰乳尖,但奶头陷在乳缝里,没办法固定,他叹了口气:“表哥这里没办法夹校卡啊。”听他的语气,林文轩似乎也升起点愧歉,他嘟囔道:“这里弄不了就换一个地方嘛。”秦泽晨点点头,手摸上了他在外面的衬衫下摆:“这里也没有好好穿呢。穿的款式也不对呢。”林文轩挑眉:“小晨不能当了主席就乱说话。”秦泽晨的手在他腰上暧昧地摩挲,面上还是一派纯真无邪:“可是表哥不是单纯的男生吧,所以不能穿男生的西裤啊。”他轻轻把人推到角落,握着林文轩的手去摸他下面:“表哥看,这样才是男生哦。”他笑意柔柔的:“表哥的也是这样么?”
秘密被戳穿,林文轩又气又羞,脸不自觉地红了,就算他肤色深,也还是很明显,他瞪着秦泽晨,那对黑白分明的招子分外润亮,蒙了一层柔而薄的水光:“你、你......”他说你说了个半天,但也不知道要说什么,莫名的越看越委屈,那水雾浓,招的秦泽晨心都软成了一滩春水。
秦泽晨没忍住又凑上去,两个人挨得很近。“所以表哥要穿裙子呀,是不是?”他的每个音都说的很慢,半垂着眼,几乎要把人压到墙上,林文轩被罩在阴影里,脑袋很乱。他努力寻找这之间的逻辑漏洞,却像是困在迷宫之中,似乎原本就没有出路。难道是真的么?他其实不应该穿西裤,就应该穿裙子?对上小晨昏暗的光线下那双柔和的桃花眼,他慢慢点了点头:“好、好吧,穿裙子。”
还是有问题,他是个太高大的男生,最大的裙子套在他身上也显得过短了,林文轩尴尬地把手压在裙摆上,窘迫地向表弟求助:“这么短是正常的么?小晨?”
秦泽晨有些痴迷地看着眼前的表哥,壮实的胸肌把衬衫撑的鼓起,倒三角身形初见雏形,深红色格子纹的百褶裙卡出较肩膀而言劲瘦收紧的腰,窄胯,大腿是粗壮的结实的,他有些羞,并着腿,小腿较大腿细长许多,跟腱很漂亮,由黑色的袜子紧紧包着,踩着黑色的皮鞋。这裙子到一般女生的膝盖,在他身上却只能堪堪遮住下阴,从背后看去,半个光滑饱满的屁股蛋都露在外面。他还乖乖地把秦泽晨准备的小一号的三角内裤给穿上了。抬起屁股时可以看到饱胀的小肉嘴,以及没完全遮住的肉色。
秦泽晨哑声:“不呢,我觉得很适合,还有——我想到一个地方来夹表哥的校卡了。”
“林文轩怎么还没回来?都要上课了。”学习委员往后看,转头去问同桌:“不会迟到了吧?”
对方摇了摇头:“不是,他不走运,给学生会那边抓过去教育了。”
两个人叹息一声,都在彼此的眼中看到了对林同学深切的担忧。
但事实上,小林同学现在也确实是在被教育,甚至被教育地有些太过了,淅淅沥沥地掉着眼泪。秦泽晨拿着上学期的记录表,一页页指给他看,他哪天违规,哪天违纪,哪天逃课。秦泽晨总结:“表哥不能再这样了呀。”
被他俯视着的林文轩躺在桌面上,张开着腿,袒露出中间被内裤湿乎乎地包裹着的小肉屄,处子屄被表弟说要找阴蒂,含在嘴里舔和吮吸,他第一次被这样对待,无措地发抖,手臂盖着不住掉泪的眼睛,呜咽着求饶:“我以后肯定不会再这样了的、让我回去吧小晨,上课铃都响了、我知道错了...”这样的催眠无疑弱化了他思考的能力,到了这样的境地,他还没生出一点愤怒的情绪来,他被拔掉了犬齿利爪,完全变成了乞尾求怜的小狗,认定自己已经完成了表弟的要求,是时候结束“教育”了。
“不对,表哥之前难道没有老师让你写过检讨么?表哥肯定也写了,也说了下次不会再犯错了。那为什么还是会一次次犯错呢?”他驳回了他的请求,慢条斯理地掰逻辑:“是因为表哥之前受到的惩罚还不够,所以表哥才会这样一直一错再错吧。而且——不是要别上校卡的么?表哥会听我的话的,对吧?”林文轩眼尾烟红一片,泪眼婆娑着点头。
相较于成年后的他,现在的林文轩稚气未脱,眼睛亮而凶,剃着方便打理的寸头,肤色因为沉迷篮球黝黑。他还有些中二,球场上热爱逞凶,嚣张的撇着嘴笑,好在眉眼锋利却并不粗糙,一身漂亮筋肉蓬勃而柔韧。也因着身形,没人敢明目张胆地和他作对。少年现下把脑袋埋在手臂里,上半身贴在桌子上,腰埋下去,越往后却抬得越高,白色的衬衫裹在他的身上,于没开灯的室内像玉掉在了墨池里,莹莹的白,裙子往下垂,遮不住他两瓣浑圆的臀,颤颤巍巍,就像一块浇着蜂蜜的巧克力布丁,真是奇怪的姿势,平日那个凶悍的男生,此刻竟落得一个献祭样,柔顺地抬着自己年少就已颇为丰满的臀,进献给他斯文内敛的小弟弟。
秦泽晨抬手覆盖在那上面,臀肉不是一味的柔软,是柔韧的、有弹性的,他的手显得愈发的白,关节处衬出蓬蓬的粉,指节修长,薄薄皮肤下隐约见到一点血管的玉色流动,他按下去,那点蜜似的肉就从他指缝里流出来。这是他第一次进行这样的举措,心就像泉眼咕咚咕咚冒着泡,表哥真乖啊,他沉住呼吸,抓住臀肉往两边扯,内裤被翘起的臀峰卡在臀缝之间,隔着布料,他知道下面会是什么的。
他没发觉自己的声音都哑了,内里膨胀的欲望要破皮而出,而他在作最后的挣扎,他问:“表哥?我真的可以么?”
秦泽晨抬手覆盖在那上面,臀肉不是一味的柔软,是柔韧的、有弹性的,他的手显得愈发的白,关节处衬出蓬蓬的粉,指节修长,薄薄皮肤下隐约见到一点血管的玉色流动,他按下去,那点蜜似的肉就从他指缝里流出来。这是他第一次进行这样的举措,心就像泉眼咕咚咕咚冒着泡,表哥真乖啊,他沉住呼吸,抓住臀肉往两边扯,内裤被翘起的臀峰卡在臀缝之间,隔着布料,他知道下面会是什么的。
他没发觉自己的声音都哑了,内里膨胀的欲望要破皮而出,而他在作最后的冠冕堂皇的挣扎,他问:“表哥?我真的可以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