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渐渐亮,露水重。
徐茉茶头上是汗水,山里树比较多,砍柴一般不会砍树。
这会儿、到冬天砍柴都比较多,欻欻那不知道谁。
徐茉茶也不想问,转身往回跑。
“小心!”钱永贞疯了!
眼镜蛇。
徐茉茶出手如电,以为你戴着眼镜就牛哔?哪个大佬是戴着眼镜?那墨镜不算。
眼镜蛇仰着头,要死不活生无可恋。
钱永贞、都不敢靠近,表妹你是真的吗?
徐茉茶将蛇一卷,叫表哥砍了细竹,那种细的没指头粗只能当柴,实际上,它绑东西好得很。竹枝稍微一撸,和蛇卷到一块,这造型还蛮帅。
“表哥你看着我别摔了。”徐茉茶说。
遵旨。钱永贞就是打下手、看、压根看不住的熊孩子。
徐茉茶给眼镜兄整形,那儿野花,来一把。
眼睛蛇闭上眼,生无可恋了。
钱永贞表示欣赏不了。
徐茉茶高兴的很,阳光照在小脸,兴奋。
钱永贞看着可爱的表妹,你若看她干的事儿,还能爱吗?
嗷!
徐茉茶站住。
钱永贞一愣,忙拉着表妹,快回去,有狼。
徐茉茶急,哥别走呗,打了狼,一块拿去卖。
不行!钱永贞怕妹给狼叼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