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隐伤口看得吓人,其实没伤到筋骨。
宁玉娘在后堂胡乱给他包扎后,就对他开始审问了。
”你是不是有事瞒着你师娘?”
”没有啊,师娘!”
铿锵——
宁玉娘踩着凳子,抽出长剑架在李隐的脖子上。
脸如寒霜地说道:“说,你是谁?你把隐儿藏哪儿?你来我秦山派有什么目的?”
李隐当场吓傻了。
师娘这么彪悍?!
这还是那个不拘礼节,温柔动人的美师娘吗?
以前怎么没发现!
”快说!”
脖子上凉冰冰的滑痛吓醒了李隐。
急道:“师娘...你你你…这是干啥?我就是隐儿啊!”
”我隐儿没这么聪明,没你说话利索!你别骗我,否则我让你尸骨无存。”
宁玉娘目露凶光,玉齿咬得咯吱咯吱响。
唉——这事该怎么解释?
李隐摸了摸后脑勺,一阵苦笑。
那神态,让宁玉娘精神一下子恍惚。
这是阿呆的招牌傻样,看了十几年了,别人装不来。
宁玉娘惊奇问道:“你真是阿呆!”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