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架不能这么不明不白地打着。
白色簿衫女子显然不这么看,见这樵夫轻而易举地脱了剑圈,还有余睱说话。
这简直就是对自己赤果果的挑衅。
于是,冰块怒喝一声,改了一个套路,剑走轻灵,人如翩鸿。
招式如雨打浮萍轻点水,疾风拂林频点头。
力道虽小,但招招不离要害。
李隐火气也跟着上来了,明察秋毫开起。
一斧砍向她手腕,逼她临时变招。
接着一斧划向她腰间,女子不得不纵身后退。
只两斧!
女子的疾风骤雨剑法嘎然而止,无疾而终。
再也无法使出半招。
白色簿衫女子怔怔地看着他发呆,脑中闪过千思万缕。
我还是那个名震天下的玄阴教四大法王之一的芙蓉王吗?
平素里还自诩年轻第一高手,教里数一数二人物!
没想到在这旮沓山沟,先后碰到两个,给了自己两道响亮的耳光。
先前的青衣女子还好,至少还可以战个平分秋色。
可这个看似普通再也不能普通的樵夫,居然两招就把自己给逼退了。
这让她骄傲的心严重受挫。
有些心灰,有些颓然。
“喂——冰块,灰心什么?”青衣女子旁观者清,建议着,“你太激进了!”
白色簿衫女子豁然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