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头顿了顿，“这事儿有点难办呀~~~实习期都没过，哪能随便将人辞了的。做鬼也是要有诚信的。”
“京都大学北南西北门，各有一条美食街。牛爷要是高抬贵手，那小姑娘会时常给你上供的。”
牛头摆摆手，“我老牛岂是那等重口腹之欲之人。”
离绽扶额，你要是不舔盒子，这话倒是像那么一回事。
牛头的一张唇辣得红肿，咧着嘴巴巴地望着离绽。
白五看到的就是这一幕画面。
一个人额头通红，一头牛嘴唇红辣辣。
一个人蹲着，一头牛就蹲在对面。
一人一鬼只有一个虚无的圈圈隔着。
不远处，还有几只野鬼在放风。
等一等，这一幅画面似曾相识，不知道在哪儿见过。
不多会儿，一人一鬼似是达成了共识，二人分道扬镳。
白五皱着眉头想着到底在哪儿见过，扰人的小飞虫因为牛头的离开，又全部聚拢了来，朝着白五疯狂地转圈，似是寻找着下口的突破口。
嗡嗡嗡——每一只小飞虫竟都顶着人脸。
白五反手掏出一张五毒符，轻弹符纸三下，符纸无火自燃，化作蝎子、蜈蚣、虺蛇、蜂、蜮，朝着小飞虫飞扑而去。五只毒虫各有一毒针，不多会儿，毒针上就串了密密麻麻的小飞虫，宛如烧烤摊上的烤串。
南边，一个老妇人吐了数口黑血，“快，快去看看我的母蛊！”
也不知是何人擅养的鬼虫，竟然放置在京都大学之中。
等白五走了后，野鬼们又出来倚着恢复干净的路灯磕八卦。
溺水鬼：瑟瑟发抖。白五竟然用五毒符对付小小鬼虫！看来白五出去一趟，道法又精进不少。
跳楼鬼：竟然连白教授都敢惹，一看就不是本地鬼，像我们本地鬼都是白五到，退朝。
吊死鬼：白五有毒，我竟然只好奇鬼虫做的烤串好不好吃？
继而众鬼开始讨论起了，在白教授的课上被点名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