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鸢藏在被子不肯冒头,瓮声瓮气的说:“你快走吧,这么晚了,被人看见不好。”
池暝知她害羞,轻笑道:“我这就走,你好生休息,我师父管得严,过几日才能抽时间来看你。”
茶鸢听他的笑声,愈发羞恼:“谁需要你来看。”
听着她类似赌气般的娇嗔,池暝心中愈发柔软,忍不住摸了下她脑袋,抚摸她柔顺的青丝。
他从储物袋取出一个小药瓶,放在床头:“这是我自治的伤药,对外伤极有效,我将它放在你床头,记得要擦我先走了。”
说完,他万分不舍的离开。
一路上,他嘴角都止不住上扬,梦境与现实定是相反,那个梦让他带着仇恨来修仙界,却给了他意外之喜。
池暝走了许久后,茶鸢才从被子里伸出一只手,将伤药拿进被子里。鲛人浑身是宝,动情时那两颗初泪是解毒圣品,鳞片研磨成的药,也极为珍贵。
茶鸢不用看都知道那娇嫩的地方,早已红肿不堪,更在不堪折磨下,出了血。
她红着脸躲在被子里,小心翼翼的上药,忽然对傀儡的伟岸有些怕了。
在芥子世界中,她主导着一切,以她最舒服,最能接受的节奏在修炼,没想到灵体还是受不了。
茶鸢忍着疼将裤子穿上,告诫自己,下次修炼一次就够了,不能再色易熏心与他缠绵太久。
一个简单的上药,就将她疼得冷汗直冒,浑身黏糊糊的极难受。
她给自己施法了一个除尘咒,特意避开上药的地方,身上才彻底清爽。
她躺在床上,身子酸软得不行,翻来覆去睡不着,吃了一颗止疼丹,起效后才迷迷糊糊的睡去。
另一边,叶景酌怒气冲天的闯入魔界,他隐下身形,潜入合欢派。他在茶鸢居住的院落,没有找到她人后,心中愈发暴戾,他强忍杀意把四处都搜寻了遍,都未找到人。
他再也控制不住,御剑飞至茶鸢所住的院落,一道剑气下去,整个院子顷刻间成为废墟。
他站在高空,杀气腾腾的用化神的威压道:“茶鸢,你给我滚出来,不然我将你整个合欢派都夷为平地。”
许多人都从温柔乡中抬起头,用神识探向外面,却被化神之压刺得脑中生疼。
宣亦瑶从殿中出来,施盈盈躲在她身后,与她一同望着上空。她后怕不已,若不是师父有事让她来夕颜殿,怕她此时已是他剑下亡魂。
她浑身哆嗦着,眸中全身惧意:“师父,那个疯子又来了。”
叶景酌在合欢殿住了些时日,对其重要建筑很了解,他又一剑下去,毁了合欢派祭台。